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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添红(我天宏时期zsw,梦男,亵渎小师父,慎入) (第6/6页)

,通红的小脸侧着埋进枕头里,下面的rou道反而夹得更紧。

    “cao,你要夹死我了…小点儿声……”我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天宏在我手心里继续叫,zigong因为高潮而收缩张合,正好把guitou吞进柔软的宫腔里。他一边潮吹我一边cao他的zigong,把小小的宫苞插了个遍,吸得我后背发麻。我叫他继续放松,在宫rou里狠狠捅了两下后赶紧撤出来,jiba湿淋淋的沾满了zigong里的热液,拔出来都拉丝了。我看着他来不及闭合的yindao口,红肿的嫩rou翻出绽开,yin水多得都流到屁股上了,后脑一麻,顶着他大腿根射了个满。

    这小师父,跟他做了一次就爽得人头晕,我缓了缓,看天宏的眼睛都闭上了,估计是累的。我先把床上的串珠一个个捏起来放好,床下也有几颗,有的上面沾满了水,让人瞧着都脸红。现在我也不好出去,只能在房里找了保温壶,倒了些热水在布子上给天宏擦干净。小师父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湿的,腿间那朵rou花完全被cao肿了,我轻轻翻开yinchun看了看,倒是没有受伤。至于床铺,我只能把床单慢慢扯出来,不知道新换的在哪放,收拾完也累得不行,倒在他身旁一下子就睡着了。

    这晚什么梦也没做,醒来时窗户透着光,天估计早都亮了。我慢慢坐起来,头还有点疼,但全身都舒服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床铺空空如也,人呢?我赶紧收拾好自己,打开门时还有点心虚,斗争半天还是找了院里打扫的小和尚,问:“请教,您有没有见到天宏?他昨天收留我住了一晚。”

    小和尚倒是客气,告诉我天宏早早就走了,他一般一年只来一两个月,现在正好到时候了。我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胡闹了一晚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要,去哪找人?北京?北京那么大。收拾背包时我特意包好了那堆朱砂串珠,想回去找个倒腾古玩手串的人帮我问问,这东西是哪得的。

    我走的时候日头正好,山上空气清新,天湛蓝湛蓝的,院里唯一一株丁香香气扑鼻,橙黄的重瓣秋菊开得正盛。我也不能白住,买了几炷香奉于殿前,却不敢有所求,想赶紧下山去。可有个想法在心里绕了一早上,想了想还是默念了句:让我再遇见天宏一次。一次就好,总得把手串还给他。至于其他的……我赶紧起身溜走,逃一样下了山,天宏褪去衣衫躺在床上的模样像刻在我眼睛上,怎么也挥不去了。

    我在半个月之后回到北京,房东还以为我不租了,我说只是去旅游的,房租我都给您备好了,又顺便向他打听哪里有卖古玩手串的,他说你去潘家园看看,那最近火得很,人多着哩。

    这地方我从前也听过,有的小说里还提到过,但就是没去过。第二天起了个早,没想到这地方一大早就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门口的店铺摆了满地的手串,拴马桩,香炉,左手边往里还有赌石的,右手边往里就是卖玉石珠翠的。手串古玩店一家接着一家,我走到门口摆了尊菩萨像的小店,掏出布袋里的朱砂串,说老板您知道这是从哪得的么?

    店里檀香味儿很浓,老板是个老头,扶了扶眼镜看了看,说东西好,但卖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不过串的手法差点儿,您是自己买的珠子串的吧?我在这方面根本不懂,说这是朋友的,我自己串的时候结都没打好,又忙给了钱,叫老板帮忙重新弄,再养一养。他看着我道:“这种东西都得靠人养的,您得把人找着。”

    我出了店门点了根烟,又把里头几家店转了转,答案都一模一样。出去的时候地摊上人反而更多了,这地方怎么这么火。我漫无目的地到处乱看,心想这些石头青铜都是真的么,眼睛随便扫了扫,盯着哪个人手上也戴了差不多的手串,但又觉得自己跟个贼一样,遂作罢。临走前我又回了次头,只回了一次就走不动路了,心里说了十几遍我cao,这也行?

    天宏的头发比在山上时长了些,正蹲在地上看一尊石雕的佛像,穿着灰外套,牛仔裤,像个大学生,小脸白得发光,眉眼清润漂亮,怪不得叫我一眼就看见。我挤着人群逆向走过去,走近了反而不敢说话,把帽子扣上,想了想,蹲下把朱砂串拿出来递到他眼前。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他抬头一看是我,眼里又染上一丝怒意,还有羞涩,羞涩更多吧,脸蛋儿都红了。我说你生气归生气,这个你得拿走,本来就是你的。他接过来翻看,低声道:“你还给修好了……”他把东西收好,站起来又不说话了,我说我请你吃饭,咱们多有缘。他摇头,我又低声说你不要一晚上过去就不理我了,小师父,我走之前还帮你浇了花,你留个电话给我吧,邮箱也好啊。

    我差点儿就想给他跪下,天宏抬头看我一眼,终于没再摇头了,小脸红扑扑的,过了几秒憋出一句:“我走之前都浇过一次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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