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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香一瓣(梦男,学生老师) (第4/4页)
把手掌捂在小腹上,仿佛要保护腹中的小器官。 我用力挺胯,guitou在宫口处撞了几下,把rou环顶开一个口子,后深深cao了进去。张颂文在我身下捂着肚子尖叫,酥爽里带着胀痛,一手掐住我的大腿不停抓挠:“啊!…啊…你……呜……” yinjing破开紧窄的宫颈直直深入宫苞内,软rou被我顶得突起一块,我伸出手按在老师的手上,与他一起按压小腹,触到被我cao开的zigong。 “老师,摸到我了吗?……”张颂文呜咽着点头,被cao傻了似的乖乖嗯了几声,听得我脑袋发晕,按住他的手在他的zigong里抽插起来。guitou顶着zigongrou壁摩擦数次,小rou囊被cao到酸软,紧紧吸吮我的guitou。 “不……啊…不行了……啊啊……”张颂文崩溃地呻吟求饶,无瑕的美佛被我侵犯得双乳溢奶,泪水涟涟。我在他宫苞的褶皱内狠顶数下,老师再次喷出几股潮液,zigong里黏热的yin液也喷涌而出,完全包裹我的yinjing。我后脑发麻,不再忍耐,猛地挺腰,jingye全部射进老师翕动的zigong里。 两瓣yinchun红肿,翕动着吐出白精,我正想俯身吻他,却只触到一片虚无。我睁眼,眼前哪有张颂文,哪有水月,只是梦罢了。头痛欲裂,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过傍晚,荒唐的春梦足够香艳,我像个高中生一样冲去浴室冲洗自己。 草草解决晚饭,收拾了行李提前退房,我打算一股脑开回北京去找张颂文。好些天不见,再加上那荒yin的梦,总觉得一切都不真实,生怕他像水中月一般消散不见。 至于佛堂,我更是不配再踏足,从此不敢直视佛母与观音之眼。我抓着手中为老师求来的佛珠,纠结着要不要送给他。我开着车这样想了一夜,加了个油直奔顺义而去,等停在老师家门口已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院门没关,我抓着佛珠揣进口袋,跌跌撞撞闯入。我日思夜想的人儿正背对我坐在桌前,跷着二郎腿,拖鞋挂在脚尖摇摇欲坠,左手夹的烟快燃尽也没管,不知在做什么。他桌上新摆了一个白瓷瓶,一朵盛放的莲花配了两片莲叶,花瓣饱满无暇,清香扑鼻,倒让我想起那个荒唐梦境。我摇了摇头清醒了些,不愿吓到他,放轻步子走到他身后,老师几乎同时转过身看我,人字拖随着动作掉到地上。 “老师……”我低头看见他桌上摆的桃核,红绳和打孔器,整个人都僵住了。张颂文笑笑:“愣什么?你不是说要我亲手串的?”他让我坐下,转身继续打磨起桃核上粗糙的毛刺,又道:“这个桃子都是我自己吃的,这么多天你都不在,我才吃了几个,好像还不够串……” 我自觉愧疚,吸了吸鼻子,单膝跪下,捡起鞋想给他穿好,老师却停了手中的活儿,把脚掌踩到我小臂上。柔软的足底微微施力,脚趾蜷起勾了勾,温热香软,一如昨日梦里的yin乱场景。我后脑一麻,心虚地抬眼看他,老师只是轻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别傻着。 我几乎颤着手握住老师的脚踝,脚掌抬起时偷瞄一眼,没有千辐轮纹,只有平滑的皮肤纹路。我稍稍安心,给他穿好鞋,正准备起身,老师却抬手,抓了抓我的后颈。 他平常总这样,今天却带了不同的意味,温热的指尖在我颈侧轻挠几下。我下意识吞咽口水,被他抚摸的皮rou倏地烫起来,老师那双温柔慈爱的眼一下子望进我心里: “你昨晚做梦了么?” —— 后记:因为是梦境很混乱,因此关于佛和菩萨的描写也是混乱的,希望不要误导到大家。 足底有千辐轮纹是释迦牟尼佛足底所刻,不是观世音菩萨;般若佛母头戴宝冠,身着彩衣,并非观世音菩萨身着......反正就是不能深究,因为这个本质还是我没怎么过脑子写的无脑车。 *千辐轮相是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佛也就是我国民间讲的如来佛,“如来三十二相”之一,出自佛经,描述如来的妙相法身的种种妙处和庄严之处。千辐轮:辐即车轮中之辐,谓足下毂网轮纹,众相圆满,有如千辐轮也。 *般若佛母:藏传佛教女神。由《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以及《般若心经》中所出,以三世一切诸如来皆依般若妙智悟道证觉故,称其为能出三世诸佛大佛母。呈天女菩萨像。身为金黄色,一面四臂,头顶宝冠,身严众宝璎珞,天衣彩裙,相好庄严,报身仪范,以金刚双跏趺姿坐于莲花月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