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此情无计可消除/景天起疑/重楼受援/魔尊破身凌辱神将高H (第2/11页)
r> 幽涟如今已是天魔女最亲近的左右手之一,却还深深记得昔年的旧事。 “你就是魔宫传讯说,最近会来的客人吧?”她面上便只露出最真诚的浅笑,迎接曾庇护他们的上官。 问询间,幽涟莲步轻挪,瞬间来到景天面前,却谨慎地保留了些许安全距离。 神将战后镇守神魔之井,总端着最淡然矜持的微笑,在天门之下浅眠。 各方枢纽的驻军时常换防,经过时总会投去信任、憧憬的目光,却也不乏极具距离感的敬畏。 那来自于神将身上无数年如一日的沉静冰凉,似传说中幽冥千万幽魂怨怼酿成的苦海,更是无边血火杀孽形成的威严,让人丝毫不敢放肆。 “嗯,我是。”景天回答了幽涟,脸上是礼貌性质的微笑。 幽涟怀抱琵琶,一双明亮的眸子闪了闪。 神将纵然转世了,也还是和当年一样啊。 安然,得体,端庄,疏离,让你不敢亲近,但绝不会升起怀疑,反而不自觉相信这样的他。 就似命驻军远离天门而自己孤守时,飞蓬从不会辜负族人的信重依赖。 无论攻上天门的敌人是多是少又何等难缠,他总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将天门附近守得滴水不漏,没让本就稀少的神族绝地天通后再度减员。 只不过,相安无事时沉静黯淡,锋芒毕露时饮血而归,这位天帝座下的第一神将活得像一把钢铁铸成的战争兵器,更多过像一个活的生灵。 “有劳。”景天不知道幽涟乃至天魔众们此刻复杂的心绪,只在四面八方不约而同投来的视线中,不自觉挺直了腰背。 发丝之中,毛绒绒的狐耳警惕地抖动几下。 他搭在腰侧的指尖更是拧紧,随时都能握住魔剑的剑柄。 可景天还在笑,笑容一点儿弧度都没改变,像是画上去一幅笑脸:“我名景天,搅扰各位了。” “客气了。”幽涟摇了摇头:“配合魔宫诏令,是我等应尽之责。” 她的目光先扫过孩子们忍不住去摸景天尾巴的小手,后去看景天轻轻摇晃着然并未真正躲闪的尾巴,最后才飞快掠过捏得白里透红的指尖。 那含着真切笑意的眼神稍稍缓解了气氛,而幽涟聪慧敏锐地察觉到了,就悄无声息往后更退了退。 很好,景天这才真正开始松缓神经,手不再那么近距离试图拔剑。 幽涟琢磨着,心底升起新的疑惑—— 魔尊到底干什么了,让神魂还没觉醒的将军对其他魔族这么警惕? 嗯,也只有他一直是神将命中的例外吧? 从来恪尽职守的神将头一回擅自离岗去新仙界赴约应战,东窗事发被严惩不贷地贬入轮回,不就因魔尊的战约嘛。 “客房已备好。”幽涟不觉得景天的过于警惕和重楼无关,可她不敢深思,只能遥遥指向远处:“君可自便。” 景天随之望去。 只见天魔国这一大片建筑的最外围,有一座被盘根错节树根举到半空中的独屋。 显然很是清静,适合不喜被打扰之人。 “实在多谢。”景天顿时松了口气,笑意浅淡少许,却真实了很多:“我很快就去放行李。” 他用尾巴一一点过调皮小孩们的发髻,在孩童们嘻嘻哈哈地自我介绍声中,敏锐地察觉到周遭的视线蓦然变得柔软。 有少许收回,也有少许更热。 ‘我真是太过疑神疑鬼了。’景天赧然想到。 说不定,人家天魔众只是因为孩子们围过来,怕被外人伤到,才通通看了过来。 孰不知,天魔族们正暗中用魔识交流。 ‘嘿,将军对孩子,倒是一如既往耐心啊。’ ‘确实,就跟昔年面对才被天帝创造出来、如白纸一张的族人似的。’ ‘好了,今日起保持距离,不许随随便便和飞蓬将军搭话。’ ‘啊,魁予大人,您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