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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飞蓬番外/谁堪伯仲间/甜虐向/因爱生恨疑心软放纵迎合 (第4/6页)
到底和我在一起了,你们就认为他怕死才会屈从。
但也不奇怪,敖胥在神界经营数万年之久,势力盘根错节,和他“志同道合”之人自然不会少。
这跳出来的,怕只是个丢出来的弃子。
“本座这就带你去找天帝!”重楼越想越恼火,直接气极反笑。
幸好他当年埋入飞蓬神体的逆鳞,是渐渐融入魂魄成为杀手锏的,才可以在景天遇袭时自行发动。
下一刻,炎波血刃沐浴在那个神惊怒交加的目光下,挑断他的手脚,防范了任何自尽保密的可能。
“去吧。”景天没有阻止之意,只冷静地看着重楼点头离去,不忘记叮咛一声:“按时回来。”
重楼勾了勾嘴角,回眸道:“知道了,你明日宴会上不会缺糕点的。”
“噗,我是让你注意安全!”景天这才笑出了声。
她心知肚明,重楼也是足够尊重信任,才将不远处瘫软着面露不可置信之色的前竹马,交给自己处置。
“唰。”原地爆出一道紫光,重楼提着那个作死的古神族破空而去。
他这一去引发神界何等地震无人可知,景天倒也不客气,直接就叫来侍女,搀扶走这位曾经的竹马,连着前因后果一起报给了对方家族。
在第二天的宴会上,她将此事告知几位闺中密友,包括当朝公主。
“真好吃,你有口福啊。”她们品酒用点心,对掳走景天的那位妖魔态度很快便成了‘吃人嘴短’的赞同欣羡。
这与景天双亲尝了重楼手艺后,对魔尊的赞不绝口,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那一家人,再过几日就“主动”搬出帝都,回了老家一亩三分地。家中次子勾结与人族有仇的神族,自然被皇室赐了一杯毒酒。
念在其家族还算识趣,对外报了病逝,只是可怜百年望族,青云之路自断。
而景天的宴会办得风风火火,最终离家去女娲庙访友也是开开心心的,连在女娲面前都没提起这场刺杀。
“红毛……”她现在揪住重楼的袖口,不依不饶叫唤着:“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还是对修炼没兴趣?”
不然,重楼怎么会面不改色的。
“是,但不重要,只要你不后悔……”重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此刻,他们已经走出了城。
神木林的吊桥特别高,很适合观景。
“我才不后悔呢。”景天小声嘀咕道,总算松开了手。
重楼却接住她落下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
摇摇晃晃的吊桥上,这成了景天最大的安全感。
她与重楼并肩而行,在浓密的丛林里穿梭来去,时不时看见几只野猴。
其他野兽倒是躲得远远的,似乎都怕重楼身上的煞气。
“我们歇一会儿吧。”明明是景天提起步行观景,倒也是她先撑不住。
可作为大家闺秀,景天的确很少走这么长的路。
“好。”重楼抬眸看了看,很快就寻到一处合适的地方:“前面有个单口树洞。”
景天随之走过去,重楼又取来早就准备好的糕点汤羹,让她用了膳。
饭后,看看时间,已是不早了。但景天不打算回魔界,重楼也不勉强。
他拿出被褥打了地铺,简陋的树洞很快就焕然一新。
“早点睡吧。”重楼希望景天好好休息:“明天还想去人间哪里,我陪你走。”
景天摇了摇头,在他进一步设下结界将洞口遮掩得严严实实后,放心将身子靠了过去:“吃饱喝足了,我不困。”
“嗯?”重楼垂下眸子,看着枕在心口上的爱侣,嘴角也不自觉扬起:“那你想聊点什么?”
景天想了想,问道:“神将飞蓬……过去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如风般若即若离,如冰般冷酷无情。”重楼笑了起来。
他看着景天惊得睁大了双眸,将吻烙在她眉心:“也如水般润物无声,连情都悄无声息。”
“神魔大战后,我在榻上曾经气急说过一句话……”温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