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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与子成说 (第3/4页)
做是一夜情的对象,泄欲的工具。特别是凝光背对着她的时候,被染成乌黑的长发四散在洁白无暇的背上,北斗看不到凝光的脸,好似在出轨的背德感更强烈了......可偏偏这个时候身下的人开口道:“船长觉得......我和天权大人....嗯....嗯啊.....哪个更好?...啊!” 北斗听到凝光的声音心里踏实了许多,随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人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还问她这么“死亡”的问题,她回答哪个凝光都会生气的吧? “当然是你更好啦。” 北斗在凝光的身体里的一处凸起使坏地勾了勾指尖,引得凝光一声尖叫,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避开了那处地方。 凝光一边被顶弄着一边转头用哭红的眼睛狠狠瞪了北斗一眼,北斗看了没害怕,反而更想欺负她了,于是又来了深深一记,凝光便只能埋在枕头里抓着床单呜咽了。 “你肯定不知道天权大人在床上有多难伺候,弄得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你看看这里被她咬的,疤还留着呢。现在脾气又大得要命,想不理人就不理人,我可惹不起。”北斗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往深处动了几下,引得凝光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凝光不用回头都知道北斗说的疤是哪里。 早年的时候,有次北斗喝了酒,下手没轻没重的,刚进去就疼得凝光把她一脚踹下了床,然后凝光还是不解气,又在北斗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把北斗彻底咬清醒了。之后冷战了几天,两个人各自养伤都不想再提那晚的事。最后还是北斗道歉,忍受了一晚凝光难耐的“折磨”,又约法三章——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cao就cao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 “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cao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rou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cao,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yinchun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