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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第1/2页)
。梁斗看了儿子一眼,“这很奇怪吗?”梁襄承认,“有一点。”梁斗笑了。有一个那样的父亲,李沉舟做什么也不会让他惊讶,何况李沉舟一向都不出格,甚至很出色。就算是养戏子,李沉舟也会是个好情人、好靠山,从他把自己的亲信安排给两个小戏子,就能看出来。可是梁襄想的却不是这个。他想到的是柳五柳随风,权力帮的大哥都好男风,那个柳五爷呢?他知道这二者其实没什么关联,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这么想。想到后来,他就想起,柳五好像答应过叫他射击的,到现在还没兑现呢。屈寒山每个月都会出门几天,当日出当日回,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秦楼月不会去问,柳横波是不敢去问。屈寒山出门的前一天,总会将一个大大的笠帽事先挂在影壁旁边,出去时就戴上,所以每次柳横波一看见笠帽,就知道可怕的老先生又要出门了。这天,天空依旧阴着。柳横波前个晚上主动撩拨了师哥,被秦楼月后劲绵长地“侍候”到后半夜,快大中午了身体还酥软着,懒懒得提不起劲儿。被秦楼月催了几次,就使起性子来,“坏师哥,师哥坏!把我捅得那么疼,还不让我睡懒觉!”大红棉被里探出双似嗔似怨的桃花眼,瞪着秦楼月。秦楼月不跟他吵嘴,温言道:“是你自己不肯起啊……昨晚谁闹着要出门逛来着?老先生一大早就出门了,你再不起,天一黑,老先生回来,你就再等上十天半月吧!”柳横波听到这里,立即不依地长长呜咽一声。接着便埋头在被窝里起劲地穿衣服套裤子。旁边,秦楼月温柔地看着师弟在被窝里折腾,早已热好的rou包豆浆什锦粥一一摆在了桌上。一个小时后,柳横波拉着师哥的手踏出了碑亭巷的小院儿。两个老妈子见了稀奇,却不好多问,兔儿爷的事,有什么好问的?天气又阴又冷,巷里门户紧闭。柳横波本来兴致勃勃地依偎着师哥从巷子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新奇地东看西看,看人家粉墙上波浪般绵延的青瓦,看门前两尊威严肥硕的石狮子,看那高高的门檐和两旁簇红的大灯笼。青石板上结了一层霜,踩上去滑滑的,好像要跌到。柳横波觉得有趣,故意脚下一哧,拖着秦楼月要一起摔到地上,被师哥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托着屁股把人扶正。秦楼月轻轻地责备师弟,“阿柳别闹!”柳横波把细细的手指点住嘴唇,无辜地眨巴着潋滟流光的桃花眼,娇声道:“师哥,我们去巷口好不好?”秦楼月就知道他会得寸进尺,先是巷子里,再是巷子口,最后就要逛到街上去了。正犹豫间,柳横波已经踮起脚,在他嘴上香香软软地亲了一口,还晃着他的手,撒娇道:“师哥,去巷子口站一会儿——站一会会儿——”秦楼月便怎么也说不出个“不”字来了。他只好又牵着师弟一路走到巷子口。碑亭巷往南正对着车来车往的长江路,沿路有一溜卖小吃的立在自家小车旁,候着顾客上门。其中就有个卖棉花糖的后生,长得扎眼不说,那一手撒糖一脚踩车的模样,愣是叫柳横波看得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插了一溜的一个个胖乎乎软悠悠的棉花糖,柳横波舔了下舌头。秦楼月很想给师弟买一个棉花糖,可是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