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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带回府里去。” 他便借着这机会找了楼里的掌柜的:“早些时候奉孝有到这儿来么。” 掌柜的却说没有,贾诩心中疑云更深了,不过不便多言,嘱咐他与嫚柳阁确认郭嘉行踪后,借着晚上送糯米盏到府上的机会与他汇报一二。 不然他还得找个机会到嫚柳阁去呢……这事儿并不好办。 郭嘉一日到晚都黏在他身边,这几乎让他笃定了郭嘉确实是知道了什么,在防范他与他的下属过度接触——即便他一副笑意吟吟的懒散样。 那封信送来的时候,藏在了食盒的夹层里。贾诩气喘吁吁地从郭嘉身上爬起来,把脸露出来:“送到房里去呀,用完的东西记得收拾好,不要放在小桌上。” 微羽明白了他的意思,提着食盒转身下去了。 郭嘉还要将他重新裹进怀里,贾诩推开了他,面色潮红:“都说了不要在书房里……” 他顿了顿,欲盖弥彰地道:“……影响我看书了。” 郭嘉便笑起来:“文和,那便回去罢。” 郭嘉刚回到秦都就被他拉到嫚柳阁去厮混了一晚,即使看起来第二日精神不错,贾诩还是拒绝了他要亲密的意思:“你刚病好呢,仲景说了不可以纵欲……” 郭嘉将他抱到腿上坐着,仰着头吻他,揉弄他背后的发:“那太可惜了文和。” “唔嗯、嗯……”贾诩环着他的脖颈,明明是主动的姿态,却被亲吻得丢盔弃甲。郭嘉的指间捻着他的发梢,游移着摸进了他的里衣。贾诩被抚得发痒,忍不住往郭嘉的身上再靠近些,企图躲过钻进他的衣服里灵巧撩拨的手指,“不要摸我……” 郭嘉闷闷地笑起来,顺势将他揽紧了:“文和,你硬了。” 贾诩声音有些嘶哑,恼怒地道:“不行,不……” 郭嘉挟着他起身:“文和,我帮你呀。” 贾诩警惕地推开他:“不要,不能再做了。” 然而他自己站不稳,一下子跌在案上。郭嘉牵他起身:“文和放着我不用,反倒要去临幸冷冰冰的凉水?” 贾诩:“……” 他大抵是面上发烫:“总之今日不可以了,你快去沐浴。” 趁着郭嘉去沐浴的空当,贾诩终于得了机会,把那封密信重新找出来看。然而事情变得更扑朔迷离了——郭嘉既没有到含光楼、也没有到嫚柳阁查证;他既然已经拿到过他的信物,又为何不做查证就将东西还给他了? 贾诩把信扔进香炉焚掉,盘算着今日过后要采取些什么行动试探一下郭嘉与广陵王的想法才好——郭嘉此人,他总是看不懂。 不过他还没能等到郭嘉愿者上钩,北戎悍然进犯,只一日便屠戮劫掠了汾水四县,男人都遭到坑灭,妇孺则遭到凌辱欺压。戍边的将军是秦地威望最高的将军,北戎行动突然,将军与夫人赶不及阻拦北戎屠戮的步伐,只能退守汾城,同时向秦都求援。 广陵王花了个把月时间,才将堆积如山的重要文书处理完毕,还以为大抵可以休息一二日,急报一到,又教她焦头烂额了。朝中重臣多年逾耄耋,广陵王近年来一直在着手为朝堂换上新鲜血液,而如今着实让她犯了难:年迈的将军自是不能再派到关外吃沙子,但年轻的武将也只被安排做中郎将——至多也不过官至左右金吾卫,独当一面抵御北戎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