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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行琮:足下雷池一步也(中)yin乱婚服/薄纱束缚/对镜裸绘 (第1/4页)
两人跑出林子后,就上了宣行琮准备好的马车回了沐安郡王的府邸。 坐着马车花鹤之还不消停,待到了地点后宣行琮的帷帽已经被掀乱了,他也不恼,只是将其摘下单手抱在怀里,无奈地跟在少年身后下车。 可没走多久,少年倏忽停下脚步,望着前方不远处低低地笑了一下:“看来嘛,倒是我这礼送的多余了?” 宣行琮:唔……? 听出来少年并不是懊恼或生气,只是且纯粹即兴的慨叹,宣行琮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填的有些狼藉随意的坑,而就在它的边上,却有一株新生的小苗。 “那是那颗老树留下的苗。” 砍掉老树后,他也离开了少年,但他不甘心就这么只能一直看着,于是他开始在暗中实施各种措施。 在行动看到成效的那天,他从寝室迈步而出,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株新生的苗。 ——新生。 置之死地方可后生。 他看着那株苗,告诉自己: 很快, 很快了。 很快他就能和少年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了。 但或许是最近动静大了些,被年轻的家主察觉到,才会有这么一出幽会,用种子象征即将到来的希望。 不过。 宣行琮从他手中摸出种子,捏在指尖笑着晃了一下:“怎么会多余?” 你送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多余的。 花鹤之瞥了一眼那颗种子就收回了目光,他掏出那串自己亲手磨制的佛串,弯腰放在了小苗旁边的躺椅上。 总得有什么伴着,成长才不会孤寂。 “进去吧。” “嗯。” 进了书房,就有侍从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茶,花鹤之端起茶杯正欲品尝,却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想到什么似的眼珠转了一圈:“我亲爱的未婚妻……” 刚准备喝茶结果险些被呛到的宣行琮:“……?” 他颇为无奈地抬起眼,正想去看对方又作什么妖,却被沉木混着菡萏香扑了一脸。 自精美窗棂间透进来的阳光下,青衣少年撑着桌子附身朝对面的男人探去,薄唇覆上其因惊讶而微张的唇瓣。 温热与冰凉相触,在不同的人身上引起了相同的战栗。 灼热的茶水就这么渡到了另一人口中,清香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可花鹤之偏要搅乱这水,探着舌尖潜入更深的腹地,坏心眼地勾着尊贵的沐安郡王无措的软舌,在对方敏感的上颚顶了一圈,逼的其不住地吞咽。 口中的空气在被掠夺,guntang的茶水不断地灌入,其中还有一个灵活的舌头越来越深入,集结在一起唤醒两人相连的心。 欲望的美神在享受信徒虔诚的献祭。 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了点燃情欲与渴望的源头。 “唔……” 逐渐升温的空气中,宣行琮半晌才被放开,他鼻翼翕张几下,剧烈地喘着气,再不复一直的沉稳从容。 “等——”他咳嗽几下,平复一会后从身侧掏出出一个小东西,“我也有东西要赠予你。” 花鹤之接过来一看,是一只精心雕琢过的小木雕,制作人的手艺rou眼可见的不如何娴熟,但胜在用心,形象灵动鲜活,大约是个头顶荷叶趴在榻上酣睡的小少年。 年轻的家主挑了下眉,有些促狭的意味:“定情信物?还是嫁妆?” 尊贵的沐安郡王很淡定,但如果不看他有点泛红的耳尖的话,那他的表情还是很有欺骗性的:“来而不往非礼也。” “哦——”也不知道少年又歪曲理解成了什么,他神色莫名地笑了一下,打趣道:“那未婚妻……哦不,娘子,合卺酒都喝过了,该什么时候洞房呢?” “什……”一向沉稳的男人罕见的露出了惊诧的神情,精致的玉眸瞪大几分,那其中金色的光晕像是活了过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