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执念清除师】永砚/光合作永_忌:动怒 宜:移徙、安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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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动怒 宜:移徙、安床 (第2/3页)

干嘛啦。”

    “家暴。”蒲一永说。

    “你什么时候回你家住?”

    “我妈还在嫌我烦,我也不知道,等一下你……不欢迎我直说啊,七拐八拐的原来也是在嫌弃我啊。”

    曹光砚并不解释,一眼也不瞧蒲一永,找了本书看起来,手指放在书页上,顺着文字的列布滑动,像是念书似的:

    “一千个人的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在于你用什么角度看待问题,是的,心存感恩吧,毕竟我家大概有85%都变成你家了。”

    “那我明天搬出去……现在。”

    “胆小鬼的心目中,凡事都有危险。继续是危险,退缩也是危险,甚至于抉择也是危险。”

    “你在说什么啊曹光砚……拜托我真的听不懂。”

    “没事,现在不懂很正常。”

    “那你还生气吗?”蒲一永问。

    “不生气,因为我发现跟你生气没有什么意义。”

    “对啊,能好好说为什么要生气。”蒲一永表示赞同。他没搞懂对方为何突然地转变了态度,稍有点惊讶,但这小小的惊讶在之后的两秒里成倍地增长,令他措手不及——

    曹光砚坐起来,撕冰棍包装一样利落地脱掉上衣:

    “我要做。”

    蒲一永支吾起来,就差装晕了:“你是不是发烧……哇,今天还蛮热的喔,应该是中暑。”

    “没有,我就是想做,你不想就算了。”

    事实上他确实蛮想的。他连着来借宿几天,用尽各种借口,始终撬不动曹光砚,被他用“太热了”“会黏黏的很烦”等理由一一搪塞过去,他虽不甘心,可就算忍着对方那点可怜的车技也要蹭车蹭房,因为这是曹光砚第一次离开家搬出来住,连带着他自己也觉得很新奇,有时间他甚至忍不住想说房租和水电费我出一半吧,可转念一想像是在邀请同居,曹光砚最近脾气又怪得像这个月的天气一样,说晴便晴喊阴便阴,还是怕折损感情,便按着不说透……话说回来,他是真想和他再发生些什么,不然他会觉得上次他们zuoai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幻觉。

    蒲一永凑近他,在他挨着耳朵很近的地方亲了口,眼前这人便像是被惊动了的兔子一般往后躲去,一手捂着脸颊像是刚才那块挨了他蒲一永一拳。

    “我打你了吗?”蒲一永疑惑道。

    曹光砚的声音干巴巴的:“最近压力有点大。”

    接下来的流程与平日无二,无非是亲吻、抚摸和拥抱,曹光砚趴在蒲一永身上时,前者想:有点像水獭躺在水獭mama身上,多么纯洁的亲情啊……而后者想:他说的没错,真的好热。

    “你是不是要睡着了?”蒲一永问。

    “啊?没有。”

    “你一直在走神。”蒲一永抓住他胳膊,两个人刚从外边的蒸笼进来,都稍出了些汗,蒸发了仍腻在身上,黏得他们像两根融化的冰棍相互挤压着重新被冻起来。

    “不好意思。”曹光砚立起上身,皮rou发黏,他要跟蒲一永分开时甚至微微地感到一点痛楚。

    屋里被晒了一天,短时间内气温高居不下,冷气也束手无策。曹光砚有点后悔:应该等温度下来了再提这事的。或是今天压根就不该提。他继续等着好了,看看到夏末,不那么热的时候,或是秋天还是冬天,能不能他不说出来而蒲一永自己就会懂。

    这很困难。

    客厅里压根没有安全套,润滑剂倒是还剩一点。蒲一永有点急,但是要先安抚曹光砚,摸着他头发:“我进去拿一下,你在这里等好不好?”

    曹光砚摇头,两手握着他一个手掌,嘴唇在他手背上蹭着。

    蒲一永拿他没办法,前戏一拖再拖,延长再延长,仿佛电影里最惊心动魄的桥段前一个赘余的长镜头,且故障一样不断地被按着回放。但曹光砚似乎乐在其中,并不抱怨,常常主动要吻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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