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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陷落 (第3/6页)
器从内部撕裂,最终失血而死。 恐惧驱使下,须佐之男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这番挣扎却是惹怒了巨蛇,它瞳孔猛地收缩成近乎一条竖线,眼底似燃烧着熊熊黑焰,蛇身再度收紧,几乎要将须佐之男全身的骨骼尽数碾碎。重压之下,须佐之男断了两根肋骨,左臂失去知觉,那断裂的碎骨威胁着肺部,胸膛每起伏一下就会从内里传来血rou被刺的痛感,这令呼吸也染上几分血色。 须佐之男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他嘴角挂血,气若游丝,眼底已经失去了光彩,但他距离彻底失去意识还差了几分刺激,因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蛇将自己的下半身卷起,两根布满倒刺的蛇茎逐渐接近脆弱的腔口,宣告着他即将死于强jianian的命运。 忽然有什么东西散落在了他的脸上,香气浓郁。唯一能够动弹的右手艰难地将那东西拾起,在视线的可见范围内,须佐之男辨认出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朵沾血的茉莉。然后他的头颅不受控制地侧向一边,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把玩一般,他被迫将视线转移到右侧的地面上。 那里放着一捧毫发无伤的、本已经被须佐之男处理掉的花束。须佐之男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在身体毫无尊严地被可怖巨物侵入、被由内而外撕开的那一瞬,须佐之男如愿以偿地失去了意识。 “哈啊……哈……”须佐之男从梦中惊醒,他浑身颤抖不止,棉质睡衣被冷汗浸得透湿。 “做噩梦了?”黑暗中响起了一声轻柔的关切,随后一只手伸来将他揽入怀中,动作温柔地为他拭去眼角泪水。 须佐之男沉默不语,只是翻身将整张脸埋入丈夫的怀抱中,贪婪地汲取着令人安定的气息。 “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梦……”空气安静了很久,久到枕边人以为须佐之男已经沉沉睡去时,怀中的人忽然开口,“里面有个人,和你是同姓。” “他有对你做些什么吗?” “……”回应他的是须佐之男的沉默不语。 八俣远吕智见状没有再追问,他在须佐之男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安抚意味的吻,吻至唇瓣时须佐之男开始回应他。 安抚的亲吻逐渐生出几分旖旎,胯骨贴合在一起,在衣料摩挲的沙沙声中燃起yuhuo,手指不安地逡巡在起伏的脊骨上,然后被拖拽着来到一处硬挺的炙热,那是即将要侵入他内里的东西。 本已平复的身体重又透出些轻微的颤抖,他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好在丈夫贴心的安抚适时地将他从恐惧中唤醒。性器缓缓推入,上涌的热意令他错觉自己是被轻轻推入了一片温泉水中,什么都不用去想,放任身与心在温热的沁透下逐渐放松、逐渐充盈即可。 “轻一点、不要吵醒女儿……”最后的几分清明化为了这一句满含爱意的叮嘱。 / 银发红眼的小女孩正专注地伏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走近一看才发现她手中握着的并不是笔,而是一把篆刻刀。 篆刻刀下是一张相纸,相纸上印着她养父的半身照,金发的年轻男子面容英俊,神色温柔,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头戴着一顶工艺不算精巧却用色绚烂的花环,笑得很是幸福。 刀片小心翼翼地落下,一点点地将背景中的蓝天、草地、阳光全部剔除,她举起剩余部分对着灯光细细端详。似乎仍有些不满意,女孩陷入沉思,走神间她的视线飘到了手边的玻璃杯上,杯子边缘不知何时碰出了一个缺口,这个缺口让她瞬间来了灵感,她拿起篆刻刀刷刷又补了两下,这一次,她剜下了须佐之男的双眼。 赤色的闪粉和黑色的亮片撒入,然后依次进行上胶盖板注油再封孔撕膜,最后贴上相纸进行覆板封边,这样,一块美丽的流沙麻将就诞生了。 恰好这时须佐之男正在呼唤她的名字,他切了些水果,并把它们精心地制作成了小孩子会喜欢的动物形状。 小女孩手握着那块崭新的流沙麻将,兴冲冲地跑到养父面前,献宝似地向其展示,她手指捏着边缘将麻将立起,红黑色的流沙倾泻而下,两块透明薄片间的须佐之男像是瞬间落入了血池地狱,剜去双眼后残留的空洞中汨汨地流着血泪。 “好看吗?”面对养女的笑颜,须佐之男很难去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所以他只是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好声好气地问道:“很好看,不过……为什么突然想起做这个呢?是要送给我吗?” “不是哦。”小女孩神秘一笑,不知是不是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