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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思念,东莞的红jiejie(01)图片版 (第2/6页)
/br>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客人很喜欢,要尿的时候用筷子捅出个缝,从里漏出来。 她甚至丰满的rufang都没被放过——据说用了贵客给的进口激素,rufang在二十 七八岁的时候还二次发育,从E活生生涨到J,而且奶水也一直有。 后来做了个手术,rutou被切开,往里面植入了一段阑尾肠,连接输乳管和乳 头——再开发,她rutou都能接客了! 红姐成了一个传奇,来东莞的贵客们都无一不想体验一下这位「浑身是洞」 的当红头牌。 我跳槽了,自己拉了一个工程队,去帮别人盖厂房,买生产线。后来做了管 理,又学会了倒地皮——没过几年,就从一个代理厂长,变成了一个小地产商— —也算有点钱了。 我和红姐依然每个星期四的晚上见面——她周末早就被订满了。 红姐还是那个红姐,她举止优雅,谈吐端庄,看起来一副贵妇人的派头,出 入有司机,有宾利,住单独的别墅,与达官贵人们谈笑风生。 靠着红姐我也拿了几单生意,越做越大。 我终于攒到了人生中的个一千万。 我也遇到了一个女人——她追了我很久——红姐也说我不应该和她有关 系——有危险。 于是我和那个女人结婚了,感情不错,我们生了个女儿。 我感觉自己已经可以了。越往上走越明白,东莞是个乱城,机会多,风险更 大。 我跟红姐说,想「洗手」「扎(声)拉(l声)走人」了。 红姐却跟我说,她走不了了。 她小腹纹了一串纹身,是某个司法部的大官——她被买断了。 红姐劝我走,别在东莞,去广州,去深圳,别留在东莞。东莞乱,不好捞。 于是我走了,去了广州,搞了个皮包公司,帮人倒卖一些工厂、生产线,做 折旧,做报关,在南沙自贸区混,不算暴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是我还是忘不了红姐,还是每个星期四,我去她家,我们zuoai。 红姐的肚脐也被开发出来了,据说那个人喜欢戳肚脐,把jingye射到肠子堆里。 红姐说现在她的肥肠肯定全都包裹在酸臭jingye里,洗都洗不掉了。 后来,红姐断了好几个月的联系。 回来的时候,红姐没了手——从肩膀往下,全没了。 被吃了。那个人说红姐的手臂这个时候最好吃——有点肥rou,却不破坏美感。 我想都没想,提了把刀子就想去杀人。 红姐拦着我。 那是个大官,非常非常大,大到在中央一台新闻联播里都能时不时看到。 红姐说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红姐说我根本动不了他,反而会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美满的家庭。 我抱着红姐哭。 红姐还给我一截连骨rou——是他给她留作纪念的rou块,她要我吃了。 我一边哭,红姐一边指导我做——做了她最擅长的小炒rou。 放了面条,一起吃了。 我问红姐能不能跑,红姐说她跑了,我作为大家都知道的最亲爱的情人,一 定会被钉死,出事。 红姐要我等,一定要等。 她说人有命,天地轮回不饶人。 中国现在还是皇帝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