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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7-01至7-05 (第2/3页)
刘辩似乎是跨腿坐在了某处,又将她从yinjing上拔出一点,令她缓缓坐下。 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有什么粗糙的东西正对着她的蜜xue,随着刘辩的卸力插进yindao当中。 “你做什么?”她举手在空中挥舞几下,扭动身体想要挣扎。被剥夺了视觉与行动能力,即便知道刘辩不会做出危害自己的举动,也依旧令她难以心安。未知的惧意填满她的胸腔。 那是一根很长的木质阳具,随着她的落下一气插到了最深处,毫无停顿地猛然破开了宫颈,小半截逼真的前端将宫胞顶得变形。 刘辩这才从身后贴上来,尚未泄精的阳具依旧挺立,不徐不疾地挺身送回后xue当中。他将手指送到广陵王的唇边,明显凹凸不平的肌肤蹭动着她柔软的唇瓣,语气可怜:“这是我亲手雕的,凿具锋利,把我的手都割破了,你快疼疼……啊啊!” 他把手指揉进了两片唇瓣之间,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安抚。广陵王上下两排瓷牙紧紧闭合,在他的指节上落下一圈深邃的齿痕。 吐出口中的手指,广陵王恶狠狠地道:“把手铐松了。” 刘辩疼得几乎要落泪了,湿润的眼角在她颈侧蹭了蹭,看着那根被咬过的手指,委屈地解下她面上的黑布。 室内并不亮堂,因而她很快便适应了光线,就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五步外的那根长绳。绳索原本是亚麻色,七成都被染作了深褐色。她的视线落在两种色彩相接之处的绳结上,那里似乎吸了格外多的水,有些坠下,绳结也滴着水。是她最后走到的地方。 她又垂头看自己身下,是一匹绑了鞍的木马,马背上安着一根形状夸张狰狞的假阳具,正被她含在体内。 至于身后……自然是那位满脸无辜的“张道陵”。假神棍收到她瞪过来的凶狠眼神,眉尾压得更低,眼角泛起绯意,撅起薄唇,朝她眨了眨眼。 “……”她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压下暴虐的怒意,“还有手铐。” 刘辩却抬手扼住她的脖颈,踩在马镫上的脚轻点某处机关,这马就似活物一般,颠动了起来。 yindao中的那柄阳具雕打磨得再光滑,也终究是木制,此时飞快地在xue中肆虐一番,磨得内壁又麻又痛。硬实的前端反复进出宫颈,扯动着窄小的宫胞,又顶进最深处,撞在最敏感的软rou上,令她猛缩起肩胛。原本后xue干涩,难以抽送,可是随着木马的动作,那柄rou刃竟然破开层层rou浪,势如破竹地cao进了最深处。一真一假两根阳具进到最深处时顶在一处,隔着薄薄的rou膜剐蹭。 刘辩几乎要被这过分黏人的xuerou含得要缴械,紧紧环着广陵王的背,掌心贴在她不知何时彻底敞露的双乳上,口中叼住她肩窝的小片皮rou,似奶猫那般呜咽喘息。 她还是第一次被开发至如此程度,身体被过分填满,却又无法阻止身下的烈马,连合嘴也忘了。明明布条已经被卸去,双眼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隐约感受到嘴角缓缓淌落的涎液,与小腹如雷霆般的快感。 很快她就再次去了,面上被泪水沾得俱是水光,连刘辩何时射在她体内,又关停了机关也毫无知觉,只是身体被guntang的jingye炙得痉挛。 刘辩抱着她,二人依偎着缓神。 等她恢复些许,终于神志清明不少,换了我见犹怜的表情,将被铐住的双手亮在刘辩眼前,夹着嗓子道:“可以松开这个吗?我的腕子都被磨红了,好疼。”原本就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她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更显柔弱。 闻言,刘辩赶忙坐直了身子,从怀中取出钥匙,将那手铐解开又掷在远处,双手捧起她的小臂细细端详。 果然是红了,铁环拷得太紧,还有一圈微微的破皮。 他懊恼地垂眸,吻上微肿的肌肤。 广陵王面色微僵,没再发作,由着他轻轻嘬自己的手腕。 刘辩的那话儿在射精后短暂地疲软,从注满jingye的xue中滑出,此时又精神抖擞地顶在了她的尾椎上。他并不急着进入,脚底轻轻一踩,再次启动了木马的机关。 广陵王面色一变,方启了唇想要说话,就被捣作软媚的yin叫。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那木yinjing饱吸她xue中的sao水,竟如男人的rou茎一般勃发胀大了一些,表面愈发粗粝,捣蒜似的在xue中冲撞。这东西的角度很刁钻,只抵着最深处的软rou顶弄,每一下都使着同样的力气,撞得她难以呼吸,面色潮红。 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