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 (第1/2页)
巴塔尔在庆典的三个月后,大开城门,迎接新住民,和之前帮助邻国流民不同,这群住民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期,评定是否能压抑自己的兽性,考核期过,就能拥有永久的居住证。 “新皇要比先皇更加开明。”有人开始评价这新出的条例,旁边蓄着络腮胡的男人“砰”得把扎啤砸在桌子上,环顾一周后又压低声音,“开明个屁,你们看清楚那些带着红袖章的家伙了?” 公示发布没两天,就出现了一批戴着红袖章的人,通常还戴着兜帽,行色匆匆,城区居民本来都不太在乎,本以为只是些搞行为艺术、或者信教的年轻人,但随着一桩桩性质恶劣的谋杀案发生后,他们止不住联想到那群神秘的新住民身上。 “那些事情也不一定是他们干的。”杨硕开始反驳,他列举出住在自己家隔壁的那户新住民,说每天都会在他家门口放杯热牛奶,乔迁宴时都请了他。 “反正无事献殷勤,一定不是好事。”有人兴致勃勃,他刷得一下站在桌上,特意放高音量,“我怎么听说,那些谋杀案的现场都会留下特殊毛发,不像是人干的。”这话明显对着酒馆的东南角,那刚好有一桌戴着红袖章的人,高高的兜帽盖住了他们的半张脸,只能看到下巴。 有人起哄就有人开始应和,馆里叽里呱啦像是闹市,东南角那桌人用奇怪的语言交流一下,退了出去。 杨硕坐在角落没吭声,他想起来了,那个邻居有天送来的东西上还真有撮颜色的毛发,灰扑扑的,不像是头发,倒是像动物的。 “没有什么大事,不要出门。”楚杨离家前专门吩咐过储泽,储泽在巴塔尔的三个月里,每天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大部分时间都不能完全化形。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勒令储泽待在家里。 “好哦。”储泽从角落找出个几个毛线球,他拉出一截线,在线的一段打好死结,高高挂在阳台上,再把毛线球的高度微微调整,弄成他刚好可以打到的样子。 “你不像只狼,倒是像猫。” 楚杨穿好衣服,他挠了把储泽的下巴,跟上个月比起来,似乎更瘦了一点。 “别抱我,我早上没洗澡。”莫名被拉进一个怀抱,储泽喘不过气,楚杨和他的身高差有点大,每次拥抱都能把他埋进胸口,特闷。 “你是不是瘦了。”楚杨抱着他,捏捏小狼的腰,他把材质轻便的上衣捞上去,含住那两颗隐隐有变大趋势的rutou,眼皮半撩,问:“每天的药有没有按时吃。” “有。”储泽有点疼,他往后躲,却被楚杨按得牢牢的,那个地方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他啊了一声,兽耳唰得一下竖起,楚杨眼神一暗,去揉软乎乎的毛。 “那你怎么变瘦了,连饭都只能吃半碗。”男人不满,他在小狼胸口咬了个牙印拿来泄气,他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烦躁,只好把原因归咎于这研究所配置的药是专门按照储泽的体重设计,体重多变需要更改剂量,有点麻烦。 “不知道,最近胸口很闷,还有点想吐。”储泽连玩毛线球的性质都没了,耷拉着耳朵,老实靠在楚杨肩膀左侧,“而且我肚子有点涨疼,你摸摸。” 快到去研究所的时间了,楚杨却不急,他先带着储泽去了隔壁,那个房间放着一些简单的仪器,他作为生物领域的大佬,还是有着可以诊断病患的能力,他先让储泽躺下,脱去上衣。 这是一张机械床,上面垫了一层海绵,躺上去足够软,另一边放着些试管,里面的东西储泽熟悉,放着自己的体液和毛发。他脸微醺,把本就捞到胸口的上衣脱下,他也问过这些东西楚杨要拿来干什么,对方只是说,是给狼族做化形的药剂。 可明明自己化形的能力很差,储泽细想觉得不对,但又不敢琢磨得更深。 “按这里痛吗?”他戴上胶质手套,在肚脐眼右下方的位置轻按,皱着眉头询问。 “不…不痛…”储泽腰部颤抖一下,他口干舌燥,不敢细看楚杨,可能是因为检查的原因,楚杨拿着听诊器,皱着眉头前倾半身的样子尤其性感。 手心下的肌肤开始变烫,楚杨在问过几次后,小狼都缄口不言,反而身上开始冒汗,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