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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1/2页)
暴露在空气中的rou粒被冷空气刺激到了,还立起来,像是跟田宓打招呼一样。 它的主人因为羞耻心,正闭着眼睛看也不看。过了几秒钟,一抹清凉就擦在左胸的rutou上。对方还仔仔细细的涂了每个地方,指尖的温度很快就融化了药膏,古怪粘腻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感观。为了躲开这种陌生的感觉,他躲开了对方的手指,把另一边凑过去说:“涂这边吧。” 田宓一边涂一边凑近细细查看他泛红的rutou,幸好长孙寥没有睁开眼睛,她的心里是不好意思的,因为肿的挺厉害。某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Q弹的rutou离开了自己的指尖,回过神来,便看见长孙寥把另一边移过来,还说:“涂这边吧。” 嘤,好可爱!这个举动一下子击中田宓的心,她把拿着药膏的手指也涂上了药膏,顺手把药膏放进了他的校服外套说道:“没事,两边一起涂。”说罢,两只手都攀上他的胸,只留两只食指的指尖绕在rutou上。 本来只是一边难受,现在是两边一起难受。长孙寥一点都不想讲话,只是嘴巴又无意识抿起,显然在憋着脾气。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他麻辣的感觉,就是后面涂的太久,冰凉的药膏因为手指的温度,化成了介于水跟膏之间的状态。手指灵活的贴着绕着rutou蹭蹭绕圈圈,手法之恶劣让长孙寥终于睁开眼睛低头看,皱眉的问道:“你这是在上药吗?” 田宓讪讪的笑了一下,松开了手。田宓被长孙寥轻轻推开,便顺势坐在了病床上。看着长孙寥没有像昨天晚上一样害羞的跑掉,而是站起来整理衣服,看来他是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羞耻的事情。她还笑着调侃说:“学长,这次怎么不跑。” 长孙寥斜眼瞪了一眼,随后拉开帘子说:“这就跑。”看着长孙寥离去的背影,田宓倒在病床上,鼻尖还能闻到长孙寥留下的一点点柑橘味道,明明很轻微,但田宓就是从杂七杂八的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里闻到了这让人安心的味道,她想,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午休吧。 长孙寥赶上了阿姨关走廊门的那一刻,回到宿舍之后发现那药膏还是蹭到了关世镜的校服上。本来他打算捏起胸前的布料,这样能物理预防一下,可惜他怕被舍管阿姨记名,只能赶紧走回来。 被手指玩弄立起的rutou没有那么快消下去,他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外套跟校服,换上自己的睡衣。rutou没有早上上课那个时候瘙痒,长孙寥总算是送了一口气。走到阳台摸了摸自己的校服,发现有一套干了,另一套早上才晾上,大概明天也能干。 既然如此,下午就换上自己的校服吧。他把衣服收回来,转身看见关世镜坐在床上发呆。关世镜回过神,把手里的药膏递给长孙寥:“刚刚从你外套掉出来的。” 接过药膏,长孙寥有些意外。他以为田宓会再次借着涂药的理由,不会把药膏给他,所以他刚刚没想着问,而是想着等下放学的时候去校医室重新拿一支。没想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药膏放到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