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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1.18) (第6/12页)
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两腿之间,yindao又被撑的有杯口大,yinchun像两扇敞开的小门,那条粗大的 蟒蛇还在向里拱着,来回摇摆的蛇身简直就像凌风的另一条腿,她无力地瞪着眼 睛,声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我为什么会落到这帮狗cao 的畜生手里啊……」看不出蛇身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 翻腾,两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桑强上前抓住蛇尾轻轻抚摸,蛇似乎平静了一点,他给阮家元使个眼色,阮 家元会意地扳起凌风的头问:「凌队长还是招了吧?」 凌风好像不会说话了,只是痛苦地摇摇头。桑强手里一使劲,蛇身猛地扭动 起来,凌风「啊……」地惨叫失声,身体在地上激烈地翻滚,她滚过的地面留下 斑斑血迹。翻腾了差不多十分钟,桑强松了手,凌风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 胸脯象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逼了过去,踩住她一个肿胀的rufang问:「招不招?」 凌风泪流满面,但还是坚决地摇摇头。阮家元气急败坏地用大皮靴一碾,凌 风顿时「啊……」地挺直了上身,接着马上又蜷起腰身,因为桑强又攥紧了蛇尾, 粗大的蛇身又舞动起来。 他们这样翻来覆去地把凌风折腾了五个来回,直到她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浑 身象水洗过一样,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染成了红色,无论大蛇怎么扭动,再也不 动弹了。 但是桑强与阮家元也露出了沮丧,居然这样的残虐都没有征服凌风。 「上最后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强歇斯底里的喊,「把那几个臭 屄都拉过来,让她们看着他们的队长被我们搞!被我们cao!被我们cao死!!」 ———————————————————— 阮家元选了几样刑具插进火炉,转过身,拨拉着凌风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 番,然后指着她的rufang说:「先从这儿开始!」又一轮酷刑开始了,四个越南士 兵光着膀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交给阮家 元。 . 阮家元把烧得通红发亮的烙铁逼近了凌风那肿大的rufang,高温使凌风感到了 威胁,她无力地睁开眼,看着贴近rufang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阮家元并不马上烙下 去,而是逼问凌风:「你招不招!」 凌风摇摇头,他还不烙下去,继续威胁:「你可爱的大奶子可要烧焦了!」 凌风仍无动于衷,这时烙铁已经转成了暗红色,他一咬牙将烙铁按压下去。 「吱……」地一声响,一股白烟从凌风柔软的rufang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 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凌风本来无力地 垂着的头猛地挺了起来,嘶哑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会儿他把烙铁移开,原先一片青紫的rufang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暗红色 的斑痕。阮家元对烧烙铁的越南士兵说:「烙铁烧的不要太红,那样rou一下烤焦 了,她觉不出疼。烙铁要烧到暗红色,这样烫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 会疼得受不了。」 越南士兵点点头,递过一个烧好的同样的烙铁,他捏住凌风的rutou,将rufang 翻过来,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烟雾、刺鼻的气味和悲惨的哀嚎又同时蹿起, 凌风的rufang上又多了一块烙印。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烙下去,已经濒临崩溃的凌风,不再有任何往日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