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8) (第8/12页)
r> 阮家元把手指伸了进去,摸索着找到红肿的阴蒂,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道: 「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的东西都烧焦!」 凌风紧紧地闭上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 阮家元亲自cao起一根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伸入她大敞的yindao,还没有碰到 rou,一股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色的烙铁头伸向高高肿起的阴蒂, 接触的一瞬间,凌风整个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 阮家元死死地把烙铁按在阴蒂上,「嘶啦啦」的声音冲入所有人的耳膜。 凌风「嗷……嗷……」地哀嚎,发出的声音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rou都 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冲在烙铁头上发出 「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yin腥的气味,凌风在残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现 了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可能,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泄身了。 她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潮红,不停地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大 腿的肌rou还不时地抽动一下。阮家元吼道:「小sao货,说不说?」吼完,不待凌 风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 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凌风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 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sao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凌风的膀胱捅 漏了。 阮家元抓起凌风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凌风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rou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阮家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 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越南士兵都后退了几步,凌风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 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阮家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 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 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 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门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 了,木枱子上粪、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她的rufang像两个烂柿 子一样软软地挂在胸前,向外渗着脓水,两条大腿内侧被烫的象筛子似的,轻轻 一动就疼得惨叫。 桑强叫来两个越南士兵用凉水冲洗枱子和凌风的身体,阮家元托起她的头故 作怜悯地说:「凌队长,你看你多么愚蠢,逼着我们对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现在 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说,就得无休止地忍受这种痛苦,你挺不住的,没有人能 挺得住。我劝你还是赶紧说了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坐标是在缅北还是缅 南?你说了,剩下的我们再去想办法问别人。怎么样?」 凌风完全明白他的诡计,他是想用一个问题先打开缺口,一旦凌风吐了口, 他就会利用凌风rou体的痛苦无情地撕裂这缺口。以凌风目前身体和精神极端痛苦、 极端虚弱的状况,只要稍微一麻痹马上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到现在为止 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会变得一钱不值,她会比现在还要惨百倍。 大家真替凌风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阮家元阴险的陷阱。大家的担心完全 是多余的,凌风在极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给阮家元的回答仍然只 有一个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