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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02)修 (第6/6页)
男人的喜好,谈论女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人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 人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里,一晚上能做几次?易文咋一 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彷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私密,竟然很 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cao。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脑海 释放的刺激给冲澹了。 之后,有机会就会有类似的话题。 逐渐,这样过嘴瘾般的聊天在脑海有了画面感,甚至画面逐步立体起来。 他还会想象亮描述的以前和肖莉的夫妻生活,也及娇美的贺兰的点点滴滴。 至于角色错位,是某次的梦境开始。 那次梦中的亮纠缠厮磨的白花花的身体露出脸庞的时候,他发现竟然是亮。 醒来,他竟然发现自己梦遗了。 满易溢,是正常的男人的生理机能其实在易文身上并没有过,但是被两人打 发时光的无聊的言语的刺激,竟然被诱发。 顺其自然地,某次再次酒酣亮感叹自己破裂的处境,叹息道:你有盼头,只 要相聚便可恩爱,我没念想的。 屁,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有盼头就是你有盼头,要cao一起cao,谁cao 不是cao?易文话说完,响起粗重的鼾声。 第二天,他无事人一般,亮却有点尴尬,因为昨晚的话题,过了几日,什么 都没有,他才相信易文压根记不起自己那晚说过什么。 直到有一天继续同样的场景,亮讥讽他喝多的时候有多会说胡话说起那晚的 话。 易文吃了一惊,不过心里却是噗噗跳的,这一次,脑子是清醒的。 他盯着亮,他酒量本身要比易文强一些,他更是清醒的很,他盯着他,盯得 他尴尬起来,干嘛?开开玩笑的哦,小心眼了不成?不是,易文也有点不自然起 来,举起杯和他碰杯:不是。 就算真的又怎么了?他说。 他真的想这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真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 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想。 对亮,他一直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 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明了,当然他们是 正常人的意念间的好感罢了,最多只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点小萌芽而已。 但有一点是亮不知道的。 易文和贺兰的床上游戏中,偶尔的角色互换的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 当然那种互换纯粹是一种情趣而已,他从来也没有当过真的,直到时间终于 机缘巧合地把一颗种子慢慢地催发牙了,所以开始有了平时对贺兰电话里的挑逗 撩拨都和亮开始关联起来。 舞厅里音乐靡媚灯光魅惑,贺兰和亮和易文都跳了好几曲,既然有了开始, 后来自然变得有些不可收拾地重复前面的过程,耳鬓厮磨的身体纠缠使贺兰有点 喘不过气,她开始后悔从前对文那些不伦之念过于纵容,但事已至此,连自己内 心也被撩拨的蠢蠢欲动无法控制,她有些后怕起来——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在 洗手间巨大的镜前,她端详着自己:一个面目还算清丽妩媚的女人,但透过目光 ,她能看出——她已几近迷失了。 三人回到家时已近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