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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番外 风流少爷沦为奴畜,改造成双性被拍卖(主线无关) (第1/3页)
我只在新年宴会上见过三小姐一次。 母亲带着我向她敬酒,我那天一身高定,自认帅气逼人,哪想三小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 回家后,母亲很生气。按照她的设想,三小姐会对我一见钟情,如痴如狂,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收入房中。作为杜家的长子,她认为我的家世足以配得上三小姐的正夫之位。 三小姐没看上我,我的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顾家娶夫纳侍都是要过验贞一关的,我早就不是完璧,要是做了手脚蒙混过去,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了。 再说,做三小姐的正夫虽然体面,但哪有在外面吃吃喝喝痛快? 母亲一心想着家族,将弟弟送进家主后宫不说,竟然又把注意打到我这里。 母亲的计划失败后,我继续做我游戏人间的大少爷,直到被抄家的那天…… 刚开始成为罪奴的那段日子,就好像做梦一样。 我试图逃跑,找到了几个和我一样因罪获刑的男奴,想趁夜深人静的时候从通风管道逃出去。 但是他们向教习举报了我,当我从通风管道口钻出来的那一刻,迎接我的不是自由,而是一副巨大的枷锁。 我的肩膀上带着木枷,双脚也被铁链拴在一起,几十公斤的东西压在身上,走几步路就喘不过气。 双手不能动,他们给我派了拉磨的活。把我的眼睛蒙上,绑在磨旁,用鞭子驱赶着,一圈一圈地磨着豆子。 那段时间,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 除了鞭痕,脖子、手腕与枷锁摩擦的地方经常渗血,脚腕子磨得血rou模糊,走路时还会在身后留下两条血痕。 我戴着刑具,分饭的时候抢不过别人,饿得狠了,只能趴在地上舔他们掉落的碎渣。 刚进来时,我看到奴畜营的猪食就犯恶心,宁愿绝食也不肯吃一口。 可就短短几天的功夫,那些恶心的糊状食物却变成了我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更痛苦的是,双手被拘,对于他人的凌辱我毫无反抗之力,就连逃跑也跑不过人家。 白天在磨坊里做工,最多被教习拿着鞭子或者火棍抽,痛多了也就麻木了。 晚上回到畜棚,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他们知道我无法反抗,对着我赤裸的身体肆意玩弄。常常是一个人揉搓我的yinjing,一个人抠挖我的屁眼,还有一些就在rutou、腰侧、腋下等敏感的地方掐弄。 每天晚上我都在全畜棚的玩弄下大哭大叫,像娼妓一样在无数男人胯下颤抖,高潮来临前的剧烈颤抖被他们当成了信号,他们会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大笑地看我从欲望的山顶跌落,然后再开始对于我的新一轮的折磨。 就当我还在霸凌中苦苦挣扎的时候,一件新的事情出现,使我坠入了更深的深渊里。 奴畜的排泄受到教习所的集中管束,每天早晨是一天仅有中的排泄机会。每次拉完,教习会将我们集中赶到一个地方,用高压水枪冲洗我们的yinjing和屁眼。 每当这时候,奴畜们都会跪在地上,扒开自己的屁股,你挣我抢地挤到水柱下面,试图多蹭到一点清洗的机会。 毕竟没有谁会喜欢带着排泄物生活,而且,如果教习心血来潮想玩弄你的屁眼,却摸到一手的屎尿,那等待着你的就只能是一顿铺天盖地的鞭打。 我的手腕被锁在枷上,冲洗时无法自己掰开屁眼,在被教习狠抽了几顿之后,走投物流的我只能寻求其他奴畜的帮助。 “你让我帮你擦屁股?” 男畜们哄堂大笑,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