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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 江霁辰挨打 (第3/4页)
面拣出了一个最重要的意思,当即问她到底是要去哪儿,是不是有危险。 梦生后悔自己多嘴说漏,勉强含糊过去便说该回去了,家里爹娘还等着。 江霁辰却不放行。 他一只手攥着梦生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来解开衣襟,往下扯开,光天化日下裸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然后向她微俯下身。 长发从他肩头滑落几缕到胸前。 梦生几乎要以为他是让自己再咬一口,但他只是靠近她,让她看着自己锁骨,像自言自语一样喃喃:“阿生,咬了那么多次,为什么没有留疤呢。” 为什么不留疤。梦生也不知道。 是应该会留疤的吗? 她伸出手,指腹在光洁无暇的锁骨上轻轻滑过去,滑到底,手指点在衣服上。 江霁辰仍然看着她,轻声问:“是不够深吗?” “你想要留疤吗?” 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仿佛是认命的叹了声,松开她敛好了衣襟。 “下次吧。下次有机会试试。” 5 从此江霁辰没再去西街。 她说最多半年,那就要按最少半年来算,半年数作一个半圆,半圆,整圆。 院考过后,江霁辰果然被分去了内院。 一个圆。两个圆。 书信也从半个月一封变成一个月一封,不论他回信如何,言语永远简短,有时江霁辰打开信,信纸上只写了歪歪扭扭一行硕大的丑字,上书——“这个月的”。 真是例行公事、公事公办、完成任务。江霁辰恨的牙痒痒,提笔给她回信,问她是不是腹内空空没几个字,只会写这寥寥几个字,并让她赶紧滚回来进书院学写字。 他从来不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梦生竟也就不提,在她离开的第三年秋,她还是没提起归期,江霁辰终于忍不住,在书院问杜戎梦生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两年杜戎在书院跟他们同进同出,关系好了之后嘴巴也比梦生松很多,轻易就告诉江霁辰,梦生是去了瞭望城。他说杜将军的确只说带梦生去看看瞭望城,至于这么久没回来则不知内情,但肯定是没出事的,有事杜夫人就知道了。 再多的,杜戎也不得知。 江霁辰那段时间查遍各个地图,根本没找到这个叫瞭望城的地方,也曾问过很多老先生,都说没听说过这个城。 这个名字陌生得像凭空捏造出来的,仿佛世界上牙根不存在这座城,江霁辰晚上辗转难眠,半夜听更,忽然想起梦生有可能不是凡人这个事来。 如果她不是人,那这座城会不会也不一定是在凡间? 可为什么只有梦生去了,杜戎却留在这边呢? 江霁辰彻底躺不下去了,不再纠结于各地地图,穿起衣服去书房找那些妖精志怪的书,借一盏灯看到天明。 很长一段时间内,江霁辰都在各处借阅这些或记载、或杜撰妖族故事的书籍,包括艳遇狐妖、借宿书生,一股脑买来,混入许多书生、和尚、狐妖之类的艳书和春宫图,被江太傅误以为他痴迷于此,不顾别人劝阻,把江霁辰关进禁闭室罚了一顿鞭子。 “大好年华不在这里用功,竟然闭上门来看这些情情爱爱、yin词浪调!我今日若没发现,还叫你蒙在鼓里呢!你娘还以为你近日多刻苦读书,还亲手给你熬汤!” 江太傅规矩甚严,即便家里只有这一个独子也没有留丝毫情面,怒挥着袖子指来一个家仆提来鞭子,命令他动手。 水淋淋的牛皮鞭子从冰水里拿出来,颜色黝黑,它本身就是拿来审讯犯人的东西,做粗活的家仆满身腱子rou,鞭子拿在手里甩的毫不含糊,抽在身上一鞭一道棱子,两鞭能皮开rou绽。 江霁辰只穿一件单衣,去了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