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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 (第1/2页)
万竹山的头埋在楚必的脖颈处,微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不熟练地舔舐着,她原本就穿得松垮,万竹山轻而易举地顺着敞开的衣口摸了进去,大掌沿着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游走,她手心都是常年习武练出来的粗糙厚茧,磨在身上的感觉更加刺激。 楚必没忍住那酥麻的痒意发出绵长的呻吟,像是小奶猫的叫唤一样,她抬手反揽着他的头,与他脸贴脸,长袖堆积在肘部,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声音娇嗔: “怎么这么黏人?” 万竹山没有回她,大掌一把将她的手扣住带到他的脸上,让她的手贴着他的脸, “公主……” 他的声音已经是无比的低沉沙哑,二人的距离已经极近,鼻贴着鼻,楚必能从他垂下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不知道是想说的太多,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万竹山艰难地一遍遍地重复着: “公主……” 楚必则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应他, “嗯?” 那语调中藏着的一分天生的游刃有余和漫不经心的笑。 万竹山转去吻她的唇,将一切声音吞入口中,只留唇齿交融的黏腻的水声,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将楚必大半个胸脯遮去,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快慰一点一点缓缓积累起来,让楚必忍不住弓起腰来,与他撒着娇: “可以进来了。” 万竹山低低应了一声,他抱住楚必的臀,额头都沁出汗来,咬着唇一点一点地入,他自知自己是个粗人,楚必又是金枝玉叶,这辈子怕是没受过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用力就捏痛了她。 巨大的roubang在进入xiaoxue后,就有些失控地向最深处顶,被紧致的嫩rou间摩擦挤压最敏感的地方让万竹山都控制不住大力喘息,偏偏楚必还在笑,捧着万竹山的脸,像是从调戏他找到了快乐: “额啊……你怎么不说话?” 万竹山仰头又和她拥吻,黝黑的眼眸盯着楚必, “我……不知道说什么……” “呆子。” “你怎么不夸夸我呢?” 两人胡闹到了下午才起床,万竹山虽然起得晚了,但每日的练武还是少不了的,可惜还没到梅花开的时候,他只能对着一群枯枝舞剑,楚必就坐在不远的石凳上。 万竹山专心不下来,手中的剑便愈发的快,这不是他常用的剑,他常用的那柄剑是友人所赠,他无颜再用封在了瀑布之下。 “剑之道,道在心志,志坚方得长进。” 万竹山又挥一剑,却看不见上进的路。 “万竹山,你不用再说了,从此以后你我就不是兄弟了,不必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