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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红棉 第十九章 (第7/7页)
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彷彿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rou的感觉,仍然是这幺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yin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jianian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jiejie。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mama,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mama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幺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rou模糊的残肢,是血rou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jianian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roubang,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yin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人麻木的阴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meimei的鲜血和绞碎的rou碎,她亲手将meimei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meimei。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彷彿听到有人在叫她。是mama,是生她育她的mama。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yin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彷彿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彷彿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yindao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