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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34 (第4/4页)
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幺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yin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rou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xue道,却因为yin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xue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meimei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meimei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sao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cao得发黑,还装什幺sao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rufang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rou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rou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rou。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yin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meimei,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幺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jingye,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rufang;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