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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42 (第2/4页)
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幺有力,粗圆的guitou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roubang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roubang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guitou像是包裹在一片湿滑的嫩rou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roubang中残存的尿液,顺着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rou节。那个奇异的rou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幺,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rou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rutou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rou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rou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精。而且与夭夭那幺不同。夭夭的jingye是半透明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ingye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为体液。这种jingye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nongnong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ingye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rou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阳具在rouxue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rou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rouxue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luanlun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zigong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射精,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rufang,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rufang磨擦着那对丰满的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rouxue吞入最后一个rou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阴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