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H) (第2/4页)
一个时刻叩到了哪一处,观音脱力,跌落在她的小腹之上。生理性泪水顺着观音高昂的脖颈滑入衣领,蜜壶里的春水顺着照慈白嫩的小腹奔涌入密林,又淌到衾被上,灌溉出一片汪洋。 照慈仍只是看着,面上笑意渐浓。 观音难以自控地喘着粗气,在寂静雪夜里酿出三分春意,剩下七分,正不停收紧求索着她的溃败。 片刻之后,气声渐停,观音复又垂首,低眉望来,脸上带着些许少见的难堪。 观音说:“赵辞,射出来。” 照慈慢慢把手臂撑直,浅淡到近乎透明的琥珀瞳照出写满欲色的观音面。她凑近观音耳边,双唇开闭之间近乎将那象征着福相的耳垂含入嘴中。 她说:“要表姐帮帮观音奴么?” 照慈这般说着,愣了一下,兀自笑得发抖。 燕王世子崔慈,这大盛唯一的异姓王世子,生得观音面,小名观音奴,人称琉璃郎。琉璃郎这一雅号亦取自琉璃观音,崔慈从娘胎里出来就带了病,两次病重,凶险万分,都叫燕王广招天下名医给拉了回来。 叫他一声琉璃郎,是祈愿琉璃观音救诸苦厄,渡世人,活死人,莫让这观音奴早早折了性命。 照慈哪怕此刻还能分神去想,崔家人真有意思,硬要叫这千宠万宠的儿子事事同大士扯上关系,大士怕不是只嫌晦气。 她只顾自己,那仍旧坚挺的rou刃便随着她的抖动在莲花深处细腻地磨,磨着磨着,夤夜沾染的露水又悄悄滴落。 崔慈颇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跟上她的抖动,可初次承欢的身子已然因着阵阵春潮而乏力不已,蓦地前倾,双手急忙撑在她的腰侧。 照慈止了笑声,探出一只手,沿着根部往上摸他将要挤进她双峰之间的欲根,不断轻抚,听见他在耳畔的呼吸逐渐变得又粗又重,突然侧头咬上了他的耳垂,又在顶端重重一捏。 他难耐地叫出了声,落入了空敞许久的怀抱。 照慈还在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待他不再颤抖,才把手拿出来,拂开他将要落下的衣袍,把手上的白浊一点一点推入他自己的蜜xue里。 她又问:“观音奴怎的如此贪心?吃表姐的还不够,自己的都不放过。” 崔慈恨恨地咬上了她的肩头,唇齿间几乎泛出血腥气。照慈就势躺倒,一只手仍在他的xue里,另一只手将他的腰身按向自己,又往床头推了推。 下一刻,她便曲起腿抬起腰,狠狠地往前上方撞去。 rou体交缠,拍打出清脆的声音,偶尔又夹杂着一声闷响,照慈抬眼,看见琉璃郎被撞红的额头。 那rouxue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绞紧,她听得头顶近乎传来泣音,终日不见阳光的玉白身躯下意识地迎合着她的起伏。 她却突然停了动作,揶揄他:“琉璃易碎,可不敢乱碰。”。 崔慈睁开眼,用鼻尖厮磨着她的脸颊,眼尾泛红,仿若痴迷地啄吻她眼角红痣,哀求道:“动一动,赵辞,动一动。” 照慈唉声叹气:“表姐的生辰,观音奴不送礼也就罢了,还要叫表姐出力喂饱你。”她昂首,凑近他的唇,齿间热气烫的他浑身一抖:“观音奴叫声好jiejie,表姐便如你所愿。” 崔慈已然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空茫的视线之中只见她的红唇张张合合,皓齿之间藏着一簇粉嫩。他竟奇异地真的升起强烈的饥饿,虔诚低头,想叫她填满自己空荡荡的胃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