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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 (第1/2页)
,平静在他面前走过。在得知他血脉是那样的低贱,背负了一段不堪入目的身世时,她心里就对此人的执着大为减淡。再到后来听说谢墨如丧家之犬,逃到荆州蜗居,与他同行的,还有聂妙言。薛瑾瑜道不上什么滋味,有点感慨,又有点疑惑,谢墨不再有建康谢氏的光环,那他还是谢墨吗?至少对于她来说,不是的。她更不会像聂妙言那个傻女人一样去忍受,跟一个孽生子过受人指指点点、颠沛流离的生活。执着纠葛的前尘往事,便在这两眼淡望之间,消弭于世了。*除掉薛家后,慕容进虽得了一点薛瑾瑜给的财产,但无异于坐吃山空,其实值钱的是薛昱在南周为官多年掌控的一些南方商贾的把柄。斩断了这一层联络,再不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资供养慕容进的军队了。慕容进的地位本不稳,连遭谢墨破竹建瓴的攻伐,战事吃紧,粮草急缺,又不敢大肆向百姓征粮,周边士族虎饲狼环,再激起民愤,他刚接手的北梁将土崩瓦解。日暮穷途之时,慕容进才听进去幕僚的话,他是否过于激进,把谢墨逼得太紧了?如果没有谢墨的逼迫,他可以慢慢修明内政,待他帝位稳固,再与谢墨决战不迟。可如今谢墨认定是慕容家夺走他的发妻,聂妙言偏偏不见了,如何是好?万一他坦言把聂妙言弄丢了,是否引得谢墨更大肆杀戮?事态全然偏离了预期的轨道,威胁不成,反遭误会。慕容进心忧神伤,连日都需服用军医开的安神药,方能睡上两个时辰。月明星密,夜幕一片澄净。妙言扶慕容熙散步回营帐,瘫坐在床上:“无聊死了!每天就走这么几个地方,什么时候是个头。”慕容熙见她进帐就翻脸,撇下他不管,只得自己扶着腰,一拐一拐的去箱笼边找药:“嫌东嫌西,要不是让你陪我散步疗伤为名,你连这座营帐都出不去。”他行动迟缓、动作别扭,妙言觑他一眼:“你别乱动,不是好得更快吗。”慕容熙提着药箱,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龇牙咧嘴:“我不动给自己上药,叫军医来,万一他看我伤势好转,我再带个人出去扶我,不是很奇怪吗。要不你来帮我上药?”妙言拂开他的手,捏鼻:“不帮,药味儿难闻死了。”慕容熙嗅了嗅她,无语:“自己倒不嫌,半个月没洗澡。迟早叫人发现我帐中有股馊味!”妙言傲然一笑,叉腰挺胸:“我就邋遢着,叫你不敢起贼心。”“呵。”慕容熙一勾手,环她脖颈,拉过来,歪头。贴上她的唇。……四目睁大相对,一股令骨头到毛发舒展颤栗的酥麻感袭遍全身。他御女无数,方才被她一激,仅抱着反驳她的幼稚心性,无任何旖念,是以没有负担的亲了上去。谁知,亲她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愣了会,妙言后退,随手抓起枕头,朝慕容熙猛砸:“混蛋!”慕容熙捂腰逃窜:“谁叫你自作聪明,我想碰便碰,管你邋不邋遢。”深夜,妙言在士兵为慕容熙准备的浴池内,泡了一个澡。不想再让脏兮兮的身子持续‘邋遢’的糟糕回忆。她把嘴皮快搓破了,桶壁上放了一把小刀,慕容熙若敢闯进来,她就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