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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中yin毒,意识丧失浸泡在酒液当中手yin,奶子磨酒坛 (第2/4页)
思及此,一直以来都隐隐不安的心情终于平定下去,连夜赶路的疲惫却一股脑儿上浮起来,叫黑发少女有些头重脚轻。 “辉夜公子丰神俊朗,又才华出众,实属少年英才!” 另一旁,纵受她冷遇,飞驒国守仍旧不遗余力地夸赞。 闻言,源辉夜自思绪中回神,面容未有丝毫改变。 源氏如今在京都正如日中天,想要讨好源氏的人比比皆是,如过江鲫鱼,这样的阿谀奉承,她从小时候就已经开始听起了,心里嗤之以鼻,并没放在心上。 然而等到了宅邸,她才发觉,为了迎接源氏的仪驾,表示自己的看重,飞驒国守竟然还在家中大肆cao办了一场宴会…… 庭院内的流水宴席热闹非凡,四处可见举杯庆祝的宾客。 飞驒国守甚至还请了不少容貌妩媚的白拍子前来奏乐起舞,整个会场弥漫着一股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 源氏御子俊美的面容一下阴沉下去。 「难道他以为我过来这边是寻欢作乐、为了享受的么?!」 前日发生之事,本就令人不虞,飞驒国守的态度更叫人心生怒意,源辉夜一时没能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她霞飞双颊的模样更是姝丽逼人,艳压场上那些精致打扮的舞女,令飞驒国守看直了眼。 见源辉夜挥袖欲走,这位中年人顿时有些慌张地迎过来追问,迭声道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到位,惹公子生气了。 他粗糙的油手死死扣着源辉夜的小手,黑发少女虽然反感,可见他急得额头鼻子不住冒汗,心里也不忍为难,托辞道自己赶路已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吃饭,只想先洗澡睡上一觉。 “沐浴更衣,沐浴更衣好啊,但是公子,你你这样就走了,我实在不好跟宴会上的大家交代……”中年国守擦着额上的汗珠,做出为难又谄媚的表情。 紧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松开自己油腻的手,转身端了一盏清酒过来,笑眯眯道: “不如这样,我敬公子水酒一杯,还请公子万勿推辞……” 辉夜垂眸看去。 那酒水香气扑鼻,清澈无比,的确是一杯好酒。 然而……明日便要出发讨伐妖魔,饮酒误事这种道理就连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都明了,明明飞驒国的国民此刻、正因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存在而饱受摧残折磨,国守却如此形式主义,只知饮酒作乐,讨好贵族。 冷冷瞧着他递过来的酒水,源辉夜一双细眉蹙得很紧,熟悉她的人知道、她这副模样明显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 这时,似不忍般,源氏长老忽抬手劝慰,幽幽道,“辉夜,就承受了这个情吧,一杯而已。” 原本已经有一走了之的念头了,可见长辈也这样说,黑发少女无法,只能接过酒盏。 在二人炙热的目光下,她以袖掩唇,一饮而下…… 美酒入喉,甘烈醇香,很快就化作一股晕染的醉意蒸腾向四肢百骸。 源氏御子忽觉晕天转地,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她后退一步,软绵绵委顿而下,黑暗中,立刻有人托住她的身体,将她抱进黑暗深处…… 意识堕入朦胧的最后一刻,她似乎见到了叔父和飞驒国守脸上露出了得逞似的笑容。 —— 冰凉……潮湿…… 待再度醒来,源辉夜只觉浑身僵硬,她似乎被折叠起来,强行塞进了一道狭窄的的坛形容器当中,浑身都浸泡在冰冷的液体里。 一种醇厚的酒香弥漫在四周,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