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 第一卷 第五章 相爱后遗症 (第2/4页)
一个酒瓶,我惊得回头去看,原来酒瓶是砸在那家伙的头上,血顺着他的脸往下流,陈默拿起餐巾轻描淡写擦着手。 每个人都有两面,陈默的另一面,有我不曾了解的残酷。 陈默喊我回来坐下,对大家说:“我刚才说过,我女朋友还是小女孩,不懂事,让她倒杯酒赔罪吧,大家看我的面子,愿意喝就喝,不愿喝我们就到这里结束。” 他谈笑自若,轻轻搭在我腰上的手像一点感觉不到我身体的颤抖。 每个人都喝了,包括那个头上不停流血的家伙,我却开始由生气转为恐惧,我开始觉得,我们俩的爱情不再如自己想象那样可以轻松把握,我想伏在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胸口陶醉,而不应该坐在他身旁颤抖。 喝完酒我跟陈默去了他家,他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抽着烟听歌,抱着我往他怀里坐。我忍不住问他:“你究竟是个什幺样的人?” 他说:“我现在只想做好人。你没觉得我一直忍,忍,忍他放肆,结果他以为好人就可以随便欺负。” 他从我身体的颤抖觉出我在害怕,对我说:“放心,我从不打女人。” 我怎幺可能放心,从小我就怕见血,次亲眼看见血不停在自己面前流着,那人擦了一把,又擦了一把,却连离开都不敢。眼前这个对我说不打女人的陈默,他对我隐瞒了一段什幺样的过去? 我小心翼翼问他:“以后,不要再跟那些人来往了好吗?” 陈默说:“每个人都有过去,靠割舍解决不了问题,要征服它。瑞……其实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他忽然莫名其妙地沉默起来,夜里我醒来,他仍一个人坐着抽烟,满屋的烟气,我次觉得三五这个牌子味道很呛人,而不是记忆中的香。 六一那天,早上送我回家的时候,陈默说他要去一下省城,两三天后才能回来。我想也好,每天跟一个人厮守换谁都会疲倦,就当给自己放假。那晚约了朋友蹦的,从的厅出来顺便用门口的公用电话打给陈默,问他有没有想我。 陈默说想了。我在电话中警告他:“我知道你这家伙,一晚上没有女人陪都熬不住,我不在你身边,不许找其他女人。” 他说:“那我只有去找你,你今晚有空吗?”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道电话没有挂断,他的车就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是次看他开车,车里还坐着一个小女孩,一个跟我比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隔着车窗好奇地望着我,像一株夜晚收敛起来的向日葵。 我开始生气,莫名其妙地生气,恨他骗我说出去两三天,结果当天就回来;恨他从来不肯开车载我,却去载别的女人。不错,那还是个小女孩,可是我清楚那个年纪的小女孩,对男人只意味着是更年轻的女人。 我扔下电话独自走,陈默追上来一把拉住我,我坚决地挣开。然后陈默对我笑笑,表情变得无所谓。 我问他:“车里那女孩是谁?” 陈默说:“她叫聂小雨,今年才十七岁,看上去模样还过得去吧?如果找不到你,我今晚准备带她去宾馆开房,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气到发疯,转身跑开,没有眼泪,一滴都没有。 这也许是契机,我给自己找到一个离开他的理由。 【错过之后】我们相爱了四个月,中间有很多甜蜜也有很多酸楚,分手之后的日子里,我把那些甜蜜全忽略掉,留给自己的都是这四个月里的酸楚。 我相信这样才能使分手变得坚决,最少我傻傻地劝自己这样相信下去。我对父亲说我听了他的话,不想再继续跟一个靠不住的男人拉扯。父亲什幺都没说,什幺都没问,我很感谢他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