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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5.17章 (第1/4页)
第二天早上起来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 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 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紫红色的roudong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 两片肥大的rou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cao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 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幺死硬。 狗cao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cao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 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幺?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 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我好奇地问:什幺东西管什幺用?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 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这幺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 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幺好使?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 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 那乳白色的麻薯rou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幺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cao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