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08章 (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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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花魁，花魁可得烟土一箱。”

    郭子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人，我选我的人有什幺意思！”

    黄大炮问：“那你说怎幺办？”

    郭子仪指指妓院老鸨和那群叽叽喳喳的妓女说：“她们哪拨都不是，让她们说最公平！”

    黄大炮想了想说：“好，就依你。”说完指着我们这一排赤条条吊在墙跟的女兵问那群妓女：“你们说这些娘们谁能夺个花魁呀？”

    他话还没说完，那群妓女竟全都指着我大叫：“她！”

    尖锐的叫声在山洞里回荡，我羞得无地自容，花容失色。

    黄大炮看了郭子仪一眼说：“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仪得意地说：“我可没有私，谁让我的货色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飞色舞地朝众人说：“我还有一说：咱们干共产党的女人，也学他们的法子，来个投票选举，得票多的身价高，得票少的身价低。怎幺样？”

    郭子仪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幺投？”

    郭子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jiba！”

    众人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姐妹全都红了脸。

    黄大炮却不笑，问道：“怎幺讲？”

    郭子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出三个人，每人可免费干一个女共军，想干谁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下面排的队最长就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们身价是10块大洋，得第二的9块，得第10的1块，剩下的不要钱，随便干！”

    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我们则浑身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里不但要被jianianyin，还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赚钱。

    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出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转，在我们身上摸来摸去。每个姐妹的身上都被几十只男人的粗手摸遍了，尤其是rufang和下身，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插进我的yindao抠弄，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中指全部插进了我的肛门，弄得我浑身一阵阵发冷。

    “投票”终于开始了，由于多数土匪都不识字，于是在我们每人脚下放一个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入他选中的女兵跟前的碗里就行了。

    一转眼的工夫票就投完了，让我感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满了，其实全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三张例外，那都是郭子仪的人，他们都已经jianianyin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姐妹。

    看着满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它姐妹的“身价”没法排了。最后是胡定南出主意，各伙土匪再选两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在那一大群饶舌的妓女的注视下，光着身子被押到了院子里，姐妹们都在寒风中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和戏弄，她们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身份、年龄和身价。

    我被直接押进了左面的一间小草房里，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他们把我仰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马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进来，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roubang硬梆梆地插进了我的身体。

    随后的感觉真是“急风暴雨”，一根根roubang不停顿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只觉得一个个男人的躯体，或滑腻腻、或汗津津、或毛烘烘，一个接一个地压在我纤柔的身体上。

    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柱香时间一个男人”是什幺滋味，我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湿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24张。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从我的身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