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_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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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第8/8页)

>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rou是干什幺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蒙了:妈呀,让我用rufang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rufang,我觉得柔嫩的rufang好象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rufang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rutou碰到他的rutou,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rufang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rufang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rufang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roubang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rufang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rufang去摩擦他的roubang。

    他将roubang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rufang,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roubang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rou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roubang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rufang、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rufang,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rufang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幺大从没这幺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roubang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roubang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roubang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roubang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yindao。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yin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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