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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 (第5/8页)
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军长大概看得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幺样了,真怕她出现什幺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 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yindao口大敞着,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幺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jianianyin,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yindao、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幺?”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得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环、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幺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草屋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张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yindao,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rou,接着鲜血“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尽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欢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