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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第1/2页)
大概後天会到这儿,是我叔公,为了这次的婚事要来见我。」「哦、那我、我该做什麽?」裴清和抬眸笑睇,接着提笔写字,回道:「你什麽都不必做。」秋灿一脸无趣,裴清和感受到他埋怨的目光,便收拾笔墨,走到他面前说:「我们回房吧。」「干什麽?」「镂身。还差一点儿,这两天就能做完了。然後再帮你把手上的布拆下,接着是另一种煎熬了,你得开始逼自己动手才行。」「可是我光两手晃呀晃都会疼的!」裴清和沉下脸,目光森冷并严肃的告诉他:「你不肯动,那手铁定是要废了。」秋灿低头不敢看他,打算装傻。两人回房里,裴清和烧了炕火让屋里暖和,燃了薰香,秋灿仰躺在床上打瞌睡,已经很习惯裴清和做那些准备。曾遍是伤痕的躯体,现在逐渐以另一种形式重生,不仅背脊,还有胸前和腹部,秋灿虽然怕痒,但针扎进皮rou的疼痛让他忘了这些,清晰的不是屋里的温度和香气,还有裴大夫跟自己的呼吸心跳,还有肌肤之亲的感触。秋灿觉得床铺一边陷下,是裴清和上了床,并跨在他身上慢慢欺近,他的下半身只盖了原本的衣衫和薄被,裴清和拿针雕着他新旧伤疤,从之前的胸口到现在的腹部。「你这儿太久没活动,都长rou了。」秋灿闭眼失笑,回嘴道:「没办法呀。你们一个一个都让我吃,我呢,动作太大晃到手就痛,自然长rou。」裴清和下针熟稔并没有什麽犹豫,好像完全不必思考构图,秋灿不信他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一问之下才知道以前裴清和拿猪皮练习,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或许是想逗他而已。「我想我还是……找个地方搬、出去。」裴清和轻轻压乾渗出肌肤的血,凝视血液染过的肌理,淡然问道:「为什麽坚持?」「那你想跟我同……呼,同睡一床到、老死麽,笨……笨蛋。」「医者父母心,我就当做好事啊。」「屁呀。」「秋灿,嘴别这麽臭。」「我老早就想问,你该不会呀,呃。」秋灿疼得满身汗,但还是想讲话。「该不会是对我有意、噫……是不是下手重啦?」「安静点。」裴清和略带威胁的轻吟:「你一直讲话,我不能专心。」为了自身着想,秋灿乖乖闭嘴,闭目养神。他感觉到蔽体的衣被微微的往下拉,下腹是格外怕痒又敏感的地带,挠过那儿的不是裴清和的针,而是带了薄茧的指腹。「那里不用吧,又没伤。」秋灿有点慌,裴清和拿开手,睁开眼时看到裴清和拿了一根长针对他微笑,然後开始雕他的肩头。「这儿rou少,会特别痛。」裴清和低声告知,秋灿别开脸忍耐,两人的吐息就要缠在一块儿,他们互望了一眼,又立刻错开视线,暧昧油然而生。伤痕化作花木,秋灿知道往後见着它便能想起此时的香气和温度,所有刺痛、痒麻和温柔的碰触,还有裴清和这个人。他和他都开始投入心神於此,动摇和慌乱只是涟漪,谁都没想过要停止。不知是谁先意识到这种事,每当裴清和的针刺进秋灿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