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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将爱妻推下深渊】(31) (第1/4页)
2020年3月20日第三十一章·连体的母女虽然我知道文茜和纪阿姨都被注射了那种粉红色的针剂,舒然没有理由可以避免,但还是掩耳盗铃般的怀有一丝侥幸,而舒然的亲口承认让我措手不及,也让我的自欺欺人如同泡沫一般轻易破裂。 我停下了关门离开的脚步,神情复杂地回过头来。 舒然没有看向我,她蜷缩着用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没有聚焦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这种粉红色的药是黑川从日本带来的,好像是那里防卫厅情报部门审讯间谍用的手段之一,据说是借鉴了中国古代五石散的成分。打上了这种针剂,除了会让女人身体那里变得异常敏感之外,还会像男人喝醉了酒一样,大脑麻痹失去理智,甚至放浪形骸离经叛道,肆意地发泄自己原本自律约束下的潜在欲望,去追求那突破世俗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舒然如同梦呓一般呢喃,“黑川的徒弟给这个针剂起了个中文名字,叫叛逆!” 五石散?那是中国三国魏晋时期文人们服用的丹药。 什么魏晋风流、缓带轻裘,不过都是嗑药后的精神恍惚、不能自持罢了,像郭嘉这样的谋士也都是嗑五石散毒死的,我正嗤之以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前面视频里陈变态提到的“粉儿”,心底勐地一沉,不由地脱口而出:“该不会是毒品吧?会不会让人上瘾?对身体有没有毒害呀?” “不是!” 舒然的面容勐地从双膝之间抬起,目光中带着坚定,回答得也很干脆。 毕竟如果背上吸毒的骂名,会让她在我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那帮人确实有能力也有渠道可以搞到那种东西,但只用来笼络控制那些黑人打手们……里面的女人,是不让碰那种东西的……因为……得给……政要……服务……不能吸……不能有,脏病……” 舒然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弱不可闻,“女人也不是一直都注射,他们只给不听话的打针,我原本打的次数……其实……不多……身体还好……现在到了K市,就停了……” 悲愤、怜悯、同情、包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和爱妻交流她这近半年来的“遭遇”,当她说起只有不听话的女人才被打针,而她打的不多的时候,我扶着门框的手,不由自主地把老旧的门板捏的咯吱作响,我实在不愿去想象,“听话” 的妻子会怎样在那帮人的戏谑声中极尽媚态,又怎么在残暴者的胯下曲意承欢,甚至名声在外的“油肛” 是如何让败类政要们念念不忘……夏天烦闷的心情竟让我对舒然产生了一丝愤懑,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虽然我知道她即便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也不希望妻子被别人cao得“心安理得”!大概是舒然发觉自己失言了,亦或是不经意间看到了我不满的表情,舒然用了句“我想静静” 便打发我离开主卧,没有因为怕饭凉而催我去吃饭的温馨,平静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份疏离。 ……也不知道我是出于心疼文茜,还是因为性欲想多看看纪阿姨那具白皙熟美的rou体,或者打着关心舒然身体的旗号,想去多了解一下这种药剂在女体中的效果,总之在关上主卧室的屋门后,我没有去吃饭,而是选择把视频看完……第三个视频静态定格图上是小力帅气的笑容,和煦中带着些许谄媚,可越是英俊的外表,在了解他内心的恶毒后,我越是反感恶心。 “知道您老上次给柳婊子爆肛意犹未尽,这次特意地先拿黄油给sao茜灌了肠,又强制让她喷泄阴精脱了力,再来满足您老征服的快感。” “嗯嗯,小伙子有心了,上次肛柳婊子没能尽兴,这次老子可是有备而来……嘿嘿,小sao货,有你爽的了!” 那个中老年男人一边狞笑着说道,一边解开勒束在腐败的大肚子上的H字母皮腰带。 把裤子脱得只剩下鞋袜后,大肚子男人又对着胯下黑毛里沉睡的rou棍喷了几下气雾剂,不多时那根比起黑人来说根本上不得台面的阳具挺立了起来,上面隐约泛着药水的油光。 但这样并没有结束,大肚子男人又撕开包装取出一个另类的避孕套,硅胶套身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螺旋的浮点,每个都有一厘米长短、火柴棒粗细,还不似毛刷一样柔软,看着颇有韧劲,套在原本亚洲正常规模的阳具上以后,简直就像是下体长出了一根狼牙棒一样。 还没有从泄身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文茜,依然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空洞的眼神中带着麻木和认命,显然不知道背后的大肚子男人已经穿戴上了折磨女人的“刑具”。 而那个大肚子男人却根本不在意胯下的可怜女人是否做好了交媾的准备,如同发泄性爱娃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