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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照下的绿光(11) (第1/4页)
第十一章:婉晴的自白(上)作者:siyenash2020年3月19日我叫林婉晴,出生于1990年,从小在一个普通的小县城长大。 年少时的我是快乐的,虽然90年代大家普遍都不富裕,但是由于父母做建材生意,我家在县城里算是条件很好的家庭。 为了运送建材,家里也早早就买了汽车,虽然只是一辆小皮卡,但是这也让我享受了私家车的待遇,从小在学生堆里比吃穿我都没输过。 不同于很多建材商家主要做装修生意,我家却是更多地给建筑工地配货。 父亲曾经当过兵,他们一个宿舍的兄弟有个排行老六叔叔的因为出身我们隔壁县,经常与我们来往。 我父亲让我叫他王叔叔,有时候也让我喊六叔。 王叔叔当时好像是多个工地建设的负责人,来找我父亲跟他一起搞建筑公司。 我父亲不想离开家乡就婉言拒绝了他。 后来王叔叔事业起步的飞快,就牵头给我家拉了不少生意,于是我家就开始给附近工地配送钢筋板材等建筑材料,家里也从一辆小皮卡变成了大货车到多辆大货车。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有来有往,父亲每次去省城也总是去看看王叔叔表示谢意,我小时候也跟着去过几次,当时还领着王叔叔不到3岁的孩子一起玩耍。 如果一切都这么顺利的走下去,那我今天可能是一个小老板的女儿,做一份清闲的工作,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有可爱的宝宝,过幸福的生活。 然而,没有如果。 在我12岁那年,家里的生意已经扩展到附近好几个县城,5辆大车频繁往返于各大工地。 那天一个司机由于家里急事不能出车,我父亲就亲驾驶,母亲一起陪同给一个工地送一车钢筋。 2002年很多地方都没有通高速,父亲一路国道省道的走,到了一个乡下有集会的地方悲剧发生了,大货车刹车失灵,装满了钢筋的钢铁巨兽冲进了人群,当场压死撞死几十人,父母也没有活下来。 在学校得到消息的我只知道从此我的天塌了,由于死伤过于惨重,我家里几乎所有资产都被变卖也不够赔偿,亲戚们害怕被牵连纷纷与我家划清界限。 年少的我不知道如何处理丧事,一个人在家里哭,哭到哭不动之后只能在家里找一个大碗装满油,拆了一根蜡烛自己做了一个长明灯,拿一个洗脸盆当做烧纸的容器。 我用身上仅剩的零花钱全部买了黄表纸,把家里客厅当做灵堂,换上自己的白衣服,独自一人在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送父母最后一程。 两天后没有等到祭奠者,却等来了讨说法的人。 车祸死者的家属找上门来,翻找着家里的财物,大小家具家电被搬运一空,来得晚的人发现没东西可抢时,就把我赶了出去,我的家也被占了。 我孤零零一个人不知道去哪里,只得蜷缩在家里楼下的墙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明天。 这个时候,他来了。 以往母亲不让我叫王叔叔为六叔,觉得有点太亲昵不礼貌,然而那天王叔叔像救世主一样来到我眼前时,第一句话就是:“孩子,不怕,你还有亲人,我就是你亲人,你有六叔,有阿姨,还有弟弟。” 那一刻,我的世界重新恢复光明。 六叔花了整整一个月摆平了所有事情,处理了我父母的后事,偿还了死者的所有赔偿。 他找到了我的一个亲戚,开了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价钱让他们负责完我剩下的这个学期,学期结束后就把我接到了省城Z市,我在六叔的照拂下,顺利的完成了中学生涯。 少女都怀春,我的青春期开始于家里的变故,六叔高大英伟的形象在我的青春期里就像是天上的一颗明星时刻照亮着我。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六叔,或许是他对我说我还有亲人的那一晚。 然而意识到自己喜欢六叔后我却有一股负罪感,由于来到省城后我的很多日常生活都是阿姨在照料,喜欢上六叔让我觉得对不起阿姨,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道德的女孩。 这个认知让我开始自暴自弃,我开始逃学,偷偷跑出去蹦迪唱K,学业也一落千丈。 直到有一天六叔把我从迪厅揪出来后打了我,我记得那天六叔对我说“我说过我是你的的亲人,那我就真的把你当亲人,孩子犯错误家长打孩子,你别怪我”。 我一天我们进行了一整天的谈心,六叔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