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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上外头的相机是不是拍得清车里头的暗潮汹涌,总之在发动准备离开的时候,遥控器又再一次被他调成了开。本来坐着就让全身的重量压上屁股,埋在xue里的玩具压得更深几分,重重压上敏感点,强烈的震动震得xuerou发麻,下意识地想放松后xue把异物排出,却只是被插进更深的地方。 “席子、席子……太深了……肚子、肚子好麻……”手在胸前胡乱地抓着,安全带和衣服皱在手里,难耐的喘息回荡在车里,张九泰咽了口唾沫,趁着红灯停车的间隙瞟了他一眼,坏心眼站了上风,他恶劣地笑了起来,把遥控器又调高一档。 他说:“二哥,你可得忍着点儿啊,要是射了的话,我们这也就算了吧。” 刘筱亭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他,外头的路灯明亮,却只照亮了他半张脸,嘴角上扬的弧度冰冷又残忍,刺得他快要喘不过气。车辆行进中总有颠簸,后xue已经被玩具震得发麻,脆弱的敏感点被狠狠撞击,本来冰冷的无机物染上自己的体温,卖力而残酷地运作着。 “席子、席子……不要这样、啊……会射出来、会射出来的,你把他关掉、关掉吧?”无措地夹紧大腿,却也阻止不了后xue传来的细密麻痒,硬挺的性器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冒出水液,本来用作遮挡的衣服也被戳湿了一片。 “二哥,我开车呢,别让我分心呀。”张九泰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话虽然这么说,可遥控器被他扔在驾驶座边上的杯架,刘筱亭根本搆不着,“车上有行车纪录仪吧?等会儿把你叫得这么浪都录进去,回家自己听听有多勾人?” 刘筱亭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咬紧下唇,生怕泄漏出呻吟声会影响他,鞋子被他自己踢掉,整个人蜷缩上座椅,敏感点被震得要坏了,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压低了的哼叫声。在下一个红灯,张九泰大发慈悲替他调低了档位,反正回家的路还很长,这么快就让游戏结束也太便宜他了。 本以为震动减缓了能好些,可习惯了刺激后突然降低,反倒又让他被钓得不上不下,感觉更难受了。湿得彻底的后xue被开发得熟烂,主动咬紧了玩具,圆润的顶端在行进间仿着性爱一般剐蹭着凸起的软rou。 “呃、”突如其来的颠簸让肛塞狠狠撞上敏感点,前头的性器又吐了一口透明的前液,却也带了一丝白浊,性欲卡在一个令人难受的中间值,手不由自主地想摸上性器,可刚握住就又想起了张九泰的警告,既进不得、却也舍不得退。 张九泰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又替他把档位升了回去,甚至调了更高一档,在xue口处会有旋转着的颗粒感,滚动着揉过入口处的障壁,每一寸皱折都被撑开碾过,徒劳地翕动着被亵玩。 握在性器上的手也有了功用,卡在根部握紧,免得在下一瞬间忍不住射精,性器涨成可怜的紫红色,铃口不断张开又合上,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身上满是些不堪的液体,从灌进后xue里的jingye,到自己肚腹上的前液、汗液,全都是拜张九泰所赐,但就算这样,他也还是好喜欢他,贱的可怜。 快感从欢愉变成了折磨,张九泰车开得飞快,时不时才在停下来时瞧瞧他的状况,缩成一团的小兔子意识变得模糊,只知道自己不能射,攥着性器的手不敢放松,屁股已经麻了大半,也只敢低声哼哼,车子里静的只剩呼吸声和他的喘息,模模糊糊地拼凑成人的名字——席子。 可惜,没能换取他的怜悯,反倒更激起他的恶趣味,等最后一个红灯的时间漫长,已经接近这场车程的终点,他饶有兴致地把遥控器调上了最高一档。 强烈地刺激无情地对着敏感点施虐,感觉脆弱的腺体快要被玩坏,整个人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车子平稳地驶入停车场,为了缓速而设立的减速垫成了压垮他的推手,肛塞重重地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