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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 (第4/5页)
br> 听到这话的白起却有些许愕然。 若非他亲眼撞见了李泽言的秘密,他绝不可能相信他会有这样一面。李泽言实在是个合格且优秀的伴侣,他在性事上十分克制,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强迫或者疼痛可言。甚至可以说,李泽言在这些事情上是纵容他的,耐心且温和。在他的印象里,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上床经历都十分愉悦。 可现在看来,对于李泽言来说,那大概并不好受。 白起用指尖轻轻敲着杯口,精美的白瓷发出的声音清脆干净,他看着李泽言解释完之后释然的表情,近日来心口淤积了太久的茫然也驱散了不少。 或许是职业思维和习惯,他估摸了一下对方累于案牍只在健身房中保持起来的体态,讥诮道:“李泽言,你觉得你有本事伤害到我吗?” 没人能使他臣服,除非他心甘情愿。 他站起身,把胳膊撑在桌面上,凑近了对面的人,气息交缠。 “如果我说,我可能也是个变态呢?” 五. 白起只能摸到眼前冰凉光滑的玻璃。 是秋,十月的空气还余了些夏末的温度,这几天晴得好,暮时的阳光拢过来,能稍稍缓解躯体不着寸缕的僵涩。 落地窗外是一片私人庄园,远离了城市中心的精致空旷舒心,天边有浓霞染过来的一层橘色的幕。李泽言从身后搂着白起的腰身,看着那斑斓的霞影映照在他的肩头,骨骼浮凸的轮廓清朗干净,白皙的皮肤很好着色,都像是一幅他可以随意浸染的画。 所以他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痕。 骤然尖锐的刺痛让白起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面上瞬间浮起薄红。他的眼睛被蒙着,视觉的剥夺使其他一切感官都清晰起来,他能感受到李泽言手指在他腰腹抚弄的力道,和他凑近时缭绕在颈间和耳畔的温热气息,那无伤大雅的咬痕都像是泛着湿漉漉的热。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却还是在李泽言的手握上他的性器时低低地喘叫了一声,嗓子里漫过湿意。 微凉的手指圈住白起硬挺起来的器官,缓慢地抚弄摩擦着,并非为了满足他的性欲,只是在引导着他的身体走向更湿软更敏感的巢xue。他的小宠物还不适应仅从后面获得快感,需要他先给点甜头才能彻底地放松下来。 李泽言之前约调过的对象并不多,也没有固定的sub,仅仅几次的放纵中,他也很少直接触碰对方的身体,更无论交媾。他有轻微的洁癖,那些事情并非一定要与性搅缠在一起。况且当他处在那样的角色中时,只会享受掌控和征服的快感,对方为取悦他而来,他只需要提供束缚和疼痛。 但白起是不一样的。 他是他的爱人,是在别离和误解后重新拾回的至宝。他是徘徊在荒野中栉风沐雨的兽类,需要他细心的安抚照料,才能使他心甘情愿地为他戴上枷锁和项圈。 男性的本能使白起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动着腰,想要把自己的性器往李泽言手中送,在他手心 摩擦以获得快感。但那触碰却是浅尝辄止的,李泽言很快就收回了手,把重点放回了他身后。温热的xue口经历了清理和扩张,已经能勉强容纳得下男人的东西。李泽言一手握着他的腰,将自己早被他勾得火热起来的性器在他臀缝间磨蹭着,然后毫无预兆地撞了进去。 “啊——” 白起猝然叫出声来。 眼睛被蒙着,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极远处的霞光隔着布料使他感受到隐约的黯淡光芒流转。而腰间仅有的温度和身后毫不犹豫的完全侵占,构成了他存在的所有感觉和条件。 他只能感受到李泽言的侵占。 坚硬的性器不断地往甬道深处顶弄,插入和抽出的动作都格外鲜明。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他能听到李泽言的喘息声,身后的人按着他的肩膀使他整个人几乎贴在了玻璃上,冰凉和灼热的触感对比太过鲜明,他明明知道李泽言不会放任任何人进入这个庄园,却还是难以避免地感到窘迫和羞耻。 他正浑身赤裸着,被李泽言压在落地窗前cao弄,而身后的人衣冠楚楚,只会将性器和jingye施舍给他。 可这想法竟是让他更兴奋起来,浑身的皮肤都缓缓泛着热意,刚刚经历过抚慰的下体又抬起头来,濡出的几滴液体涂抹在玻璃上,他不被允许去私自抚慰那寂寞的器官,而身后正不断征挞的人亦没有垂怜它分毫。 “李……”他下意识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