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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 (第2/4页)
不下第三个人,张九泰就随意地搬了凳子坐在旁边看他俩玩儿,他这突然一出声,才让还在震惊丈夫复活的刘筱亭回过神来。 张九泰轻佻地扫视着他,身上虽然披着衣服,却像是被扒得赤裸,视线如冰冷湿滑的蛇在他身上游移,原本疲软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腿间的花xue也泌出汁液,打湿了压着的那片衣料。 小新娘惊慌地想要逃跑,但下身被控制着,本来在大腿上的手也钳在他的腰上,他伸手想去扒拉张席仔的手,却在半途被张九泰握住,“嫂子呀,这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你的大哥不正要靠这笔彩礼娶媳妇么?” “入了我们张府,便是我们的人了,嫂子可得乖点儿。”张九泰靠在他耳边亲昵耳语,唇瓣一张一合地贴在小嫂子敏感的耳朵上,泛红的耳根子不争气的一阵酥麻,让他忍不住哼唧,“嫂子这手可真小,不知握不握得住我与哥哥的……这儿?” 张九泰牵着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勃发的性器上有青筋一跳一跳,隔着裤子也快被灼人的温度烫伤手。刘筱亭挣不开他的桎梏,被强拉着把他的性器摸了个遍,耳边传来情色的低喘,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名义上的丈夫。 张席仔无辜地回望他,眨了眨眼,手上动作却重重擦过鸡儿顶端小缝,射了几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了口清液,被用作玩弄时的润滑,沾满柱身显得水光透亮。 不争气的性器在手里不过把玩几下,就一跳一跳地想要射精,小新娘难耐地挺腰,想把性器送到他手里,根部被掐紧,断绝了射精的可能性,而淌水的花xue在他的裤子上磨蹭,xue口被布料蹭得不断收缩,挤出的yin液全数抹在丈夫的裤子上。 “哎呀,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小娘子这儿发的大水可需要相公替你堵上?”张席仔暗示性的顶胯,前有狼,后有虎,进不得,退亦不得,刘筱亭是有苦难言,可张九泰还在拱火道:“嫂子既然说不了话,那点头也是可以的,别害臊呀,这水一直流也不是办法,就让我们替嫂子解决吧?” 刘筱亭摇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可也没法阻止他们的动作,浑身发软,被两个人当成娃娃摆弄着。没了裤子阻碍,勃发的性器直接贴上他柔软的xue口,汨汨流水的花xue软软地含住顶端吸吮,小新娘低声啜泣,眼泪被一边的张九泰舔掉。 身体重量把他带得往下沉,被玩得柔软的花径被一寸寸剖开,小新娘闭着眼,难受的哼声从喉间挤压而出,张九泰瞟了他哥一眼,得意地吻上小嫂子的唇。手摁着他的脑袋不让逃,细碎的亲吻落在唇瓣上,每一下都要故意吮出响,睫毛轻颤着蹭过他的脸,眼眶里蓄满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张九泰在他眼里只看见自己的身影,和他哥的脸相仿,却是属于自己的一张脸。他笑弯了眼,带着和煦情意的加深这个亲吻,勾着他柔软的舌回到自己的窝,舌尖被吮得发麻,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抗议。 敛起被挑衅的怒意,张席仔握着小新娘的腰往下压,深埋在体内的性器顶到了zigong颈,可还有一节没能完全进入。顶端反覆戳着窄小的入口,未被开拓到的弹性入口此时紧闭着,在轻浅的试探下失去抵抗,他情色地摸上刘筱亭的肚子,柔软的肚皮被顶得凸起,他要在这里,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感觉内脏都要被顶得移了位,刘筱亭是想反抗的,宫口被迫纳入性器时还是疼得流了泪,可被张九泰吻着又失了劲,手早就被他松开了,却还是搭在他的身上,甚至是搂在他的肩上,索求他的温度,求他疼他、爱他。 “真可爱。”张九泰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嫂子,像是湿漉漉的小兔子,足够脆弱,也足够乖顺,他低声哄诱小兔子,牵着他的手在指尖落下轻吻,又拉着他摸向自己的性器,“嫂子,替我摸摸行么?这儿硬得好疼呀。” 这次没了布料阻隔,掌心直接贴上guntang的性器,小嫂子的手确实是握不住他的jiba,rou呼的掌心轻巧地替他揉着,从顶端泌出的汁液沾上他的手,带着腥气的雄性气味铺面而来,小叔子又开始得寸进尺:“还是难受,嫂子不如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