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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第1/2页)
子都在外头根本没回来住过几次,江芜躺在临时搭出来的床里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下,他思量了片刻最终咬着半湿的布帕伸出双手无比谨慎的将昏迷的男人抱进怀里。江芜瘦了不少,他用的儒风发饰,额前蓄了很长的刘海,能遮住小半边脸,路承低着头下巴正巧碰到了他凸起的颧骨,布帕小心翼翼的往两腿之间去,江芜的呼吸沉重了几分,隐隐还有几声极为嘶哑的呻吟,白浊和血丝混在一起,xue口成了个暂时合不上的roudong,路承这回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心疼,但他也没觉得后悔,江芜就是这么个性子,他心慈手软了就永远得不到想要的结果清理的过程意外漫长,后xue伤成这样还在止不住的收缩,几次都将布帕一角咬得死紧,路承见他这般饥渴起先还有点窝火,可很快他就觉出了不对,江芜烧得太厉害了,但却并没有觉得冷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在挣扎着要掀掉身上的被子和披风,他愣神的功夫手上没注意太多,深入的布帕往里一送误打误撞的搔在江芜的腺体上。江芜觉得自己快被生生的热死了,体内情欲和疼痛纠缠在一起折磨着濒临极限的神经,腺体被布帕蹭到,敏感的地方传来难以承受的酥痒,爬上神经汇集到胸口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好在路承反应的还算快,立刻将帕子抽了出去转而用手指按着他腺体周围的内壁将里头的jingye导出来,江芜连呼吸都困难,倚在小他十多岁的徒弟怀里狼狈的皱紧了眉头。发丝被汗液打湿黏在脸上,路承撩开他的额发用另一条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江芜的情况太差,靠在他怀里不过一会就又开始呕血,瘦削的身子肋骨突兀,曾经紧实柔韧的腰身也瘦得凹陷下去,营里的军医还在上头的东昆仑高地上,路承见状不对立刻派了人去找军医下来,自己则摸索着朝江芜心口的经络渡了几分内力试图替他护着心脉,然而他习的是傲血心法,内力至刚,年轻人血气又旺,一股子暖洋洋的气劲惹得江芜差点疼得没了呼吸。路承差点被吓出个好歹,他甚至都不敢再让江芜自己躺着,手臂就环在他腰上一刻未松,另一只手也一直搭着江芜的脉门生怕他就这么没了动静,他整个人急得坐立难安,拥着怀里人不停的吻着鬓角和眉心,路承小二十年还没这般手足无措过,除去担惊受怕之外什么都不敢做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军医赶过来。江芜曾经是个很出众的人,用最贴切的形容大概是孔雀样子刺猬脾性,江芜很耐看,样貌斯文清秀,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严肃沉稳的时候又有足够的英气,平日里气质内敛温和,该做决断的时候杀伐果决行事利落,路承自记事起就跟在江芜身边,江芜带着他在数股势力之中周旋盘桓,最终保得他平平安安甚至还打下了学武的童子功。八年前江芜将他送出了恶人谷,同样是一个寒风呼啸的雪天,江芜给他系好兽皮的披风抱着他下了马,路承一直都忘不了那个场景,高他很多的师父蹲下身子给他整理衣襟和靴子,他跟江芜凑得很近,近到可以数清他纤长的睫毛,他那会才十二岁,懂得事情不多但已经有了很强烈的预感,他抓着江芜的袖子和衣角说什么都不肯走,江芜握住他冻红的小手露出个好看又无奈的笑意。江芜说等承儿长大了便来接师父,他们小指搭到一起拉了勾,他主动扑进江芜的怀里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