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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三 爱生惧(黑纱蒙眼/宫口跳球/温柔情事/过往提及) (第3/4页)
候,笨拙地抬起手去接住他的身体,再慢慢地拍着他的背脊试图安慰他。 “回神医谷那天,”她没想到是郁秋先开了口,这个姿势让他不好抚慰自己的rouxue,于是他也很干脆的松了手,再把那根木具坐下全数吞入,背上抚动的安慰让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对着身侧的女孩问道,“你也这样做过,对吗?” 洛遥一下愣住了,那会儿自己的动作就让他迷乱中还在恐惧求饶,怎么这时候她就给忘了这件事,还用同样的方式对待郁秋? “我……”她脑子卡壳了,又想着和他道歉,“对不……” 郁秋却截住了她的话头,轻笑一声:“所以……你是那时候就知道了吗?” 他的心情听起来仍然很好,似乎没有因为她的举动有所变化,她支支吾吾地应道:“有猜到一些……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为什么要注意?”他像只靠在主人怀里的猫,用着情潮未去的嗓音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明明是她让人坦诚,但乍然从郁秋嘴里听到‘喜欢’二字还是让她瞬间像烟花一般炸了开,面红耳赤,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心里那点隐秘的心思像照足了阳光,在心口处欢呼蹦跶着想让对方多看上它一眼。 “你不是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吗,”他撑起些身子来,媚红的眼角一下撞入她的眼中,郁秋往后移开了些,骨节分明的双指下移,剥开两瓣肥厚的蚌rou,指尖从俏立的饱涨女蒂上滑落,到撑开那湿软的xue口,露出嫩红的甬道来,“我告诉你。” 他作邀请的姿态太坦然,好似早先的异样都并不真实,洛遥迟疑地抬眼,却见他脸上泪痕未干,一双桃花眸微微下沉,敛着似乎无尽的难言之隐,就这般定定的同她对视。 那根木势还留在他的后xue,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微凸的弧度,洛遥只好重新拿了一根玉势绑在腰上,将玉制的guitou顶在他的xue口,再全数cao进去。 郁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更主动地张开了腿任她动作,他微微闭了眼,在喘息中回忆道:“嗯……我生母死后,我被一双老人家接济了一段时间……呃唔……那只竹笛,也是他们留给我的……” 那被放进他身体里凌虐他的物件,是世界上唯二对他好的家人留下的遗物。 洛遥顿时停了动作,却被身下的人不满地夹紧了玉势抗议着,郁秋抬眼看她,微微蹙起眉来,绞紧了异物的xuerou却没放松半分,被填满的xue眼几乎撑成一张红艳的rou膜,沿着玉身抽弄滴落些透明yin液来。 “继续……”他别过头,在女孩再次的俯身进入中断断续续说起了往事,“唔嗯……后来,有强盗洗劫了村子……魔教的人把我救出来带走了……” “……他们会这么好心吗?”洛遥忍不住问道,她解了郁秋阳具根部的环,开始替他撸动起被放置许久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察觉到手下的柱体难耐地在她手里跳了跳,郁秋也随之低吟了声,半晌才从她头上传来沉沉的笑。 “不如说,这场洗劫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更好,”他低下眉眼去看洛遥,在女孩倏然瞪大的眼眸中轻笑出声,“所以,他们是因为我而死。” 洛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心脏却是一抽一抽地发着疼,或许在他如今这般顺服的皮囊之下,也藏过痛哭流涕地质问着天道不公,为何要把世间诸多苦难留给他一人的小小孩童。 “……那不是你的错。”她最后也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来,炉鼎身的存在本就不该,叫他一生颠沛流离却不得任何人善待,兄弟相残,亲眷惨死,竟然都是因为一个所谓的身份。 郁秋可有可无地笑了声,他接替了女孩停下的动作,主动揉拧起自己的乳尖,吃着玉身与木茎的两处xue口紧紧含缩,满腔yinrou裹着缠绵的汁液,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