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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NP/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 (第4/4页)
住了些,就为了等到教主要用他练功的这日,宫颈被又一次cao开时他特意由着几人的灵力在自己身体里乱撞,老教主果不其然地察觉了这一端倪,如此种种却没换来任何一个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一直到他们几人吵完之前他都被像垃圾一般扔在一旁,两处xue口不断滑落混着透明yin液的白浊,满涨的膀胱被酒辣得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在后头粗暴的清洗中从两处尿口不断地失禁,上位的自得者还未意识到他们豢养的不是一朵被折了枝叶后就只能依附于人的菟丝花,而是美丽又危险至极的罂粟,他疲惫地撑开眼皮,在下人又围上来摆弄他的身体,喂他喝下含着高浓度催情药物的汤水时顺从地张嘴,后头的事他便记不太清了,似乎是困意不停地上涌,而后将他的世界全数抹成黑色。 - “郁秋、郁秋……” 他眼皮动了动,从睡眠中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女孩正把着他的手腕,见他一副没回过神的懵懂模样气得牙痒痒,又不好发作,凑上前来探他的额头,察觉人确实是退烧了才舒了口气。 “你发烧了,睡了好久,”她伸手替他揉着两侧的大阳xue,面含担忧之色,“你之前亏空过身子,都告诉你晋升渡劫这几天的情潮会很凶猛,尤其要注意些……”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急急从外头赶回家打开门的时候,还能看见郁秋用房间里的木马和她留下的一些玩具把自己弄晕了过去,手脚都被绑死在木马身上的人已然昏死过去,被她解下时还印着一圈挣扎出来的血痕,那木马却仍不知疲倦地前后大幅摆动,带着上头两根粗壮木茎疯狂地旋转和cao弄着他的rouxue,她急忙把木马停下来,又把人从上头小心地分开抱下来,两张被使用过度的小口不停地痉挛着rou壁,被cao得一片深红,全然合不拢的模样,自xue心处淌了修长双腿内侧两道yin靡的湿痕,一直蜿蜒到脚尖,除却上次自己气昏了头要给他长教训,她后来便很少会起这种单纯折磨人的点子,郁秋眯了眯眼,定定看了她一会,才想起来今夕何夕似的开了口,声音沙哑道:“……回来了。” “嗯,”她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唇,“做噩梦了吗。” 诸事了却他们二人生活安定下来后,郁秋便慢慢地减少了梦到过往的次数,想来自己好像也有一月有余没再梦起那些斑驳的曾经,女孩窝进他的被子里,他还处在炉鼎渡劫期带来的情潮中,察觉到湿润饥渴的女xue被伴侣的两根手指押开揉按,他半带呻吟半是舒服地“嗯”了一声。 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不算噩梦。” 毕竟在梦里手刃了仇人,醒来还有爱人相伴,怎么想都是个美梦才对。 因为洛遥不在,自己被情潮折磨得几乎要发疯,rouxue里的痒意密密麻麻地上涌,女孩那两只纤长的指根本抚慰不了两分,他动了动,主动夹起腿根去蹭她的手心,却不再是为着伪装或者什么别的目的,而是坦诚赤裸地展现了自己的欲望:“阿遥……进来。” 女孩轻叹着气抬头吻他,下身被填满的感觉很好,郁秋把她绞得更紧了些,换来女孩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心,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道:“以后不会了。” 不会因为不得不参加的宴席而错过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不会让他再从噩梦里惊醒,更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这般糟蹋自己的身体。 身下的美人挑了挑眉,翦水秋瞳里的爱意深沉得总能让她沦陷不起,他轻笑了声,伸手回拥住女孩的身体,将体内的硬物吃得更深,似是挑衅,却又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那阿遥……可要让我好好长些记性。” 寒冬散尽,他在满室旖旎里抬起那张失神而情迷意乱的脸,屋外洛遥养的垂丝海棠落了几支在窗沿,已然是阳和方起的三月,他扬起脖颈,向他的主人、他爱的女孩讨要了一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