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6） (第2/12页)

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疤痕不明显，

    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但是他的确也想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道伤痕。

    「你那里之前是受过伤吗？」

    「十七年前生你的时候，我也才十七岁，当时年龄不到，跟你爸没领证，是

    在乡卫生院找的大夫接生。因为是头胎而且骨盆也没现在这么宽，生的时候很费

    劲。那道伤疤就是为了生你，做的侧切留下的。这一转眼儿，你都已经跟我当年

    一般大了……现在想想，十七岁的确也算是个大人。你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

    细心照顾我，我觉得……很幸福……以前都是我照顾你们爷儿俩，从没人这么对

    我好过……」

    「妈你受苦了，我会对你永远都这么好……」

    亦军坐在mama旁边伸手握住惠香的一只手。

    惠香没有缩手，静静的让儿子握着。

    「我知道。后半辈子还指着你呢。」

    「不是……我是说……我喜欢你！不只是喜欢mama的那种喜欢。」

    「我……我也知道。我心里欢喜的紧。可你将来总要成家，还要娶妻生子，

    你还有你的生活。我……我不可能在你生命中占据两个位置的……我有你爸爸，

    还有这个家。」

    「可是

    ，霞姐他们……」

    亦军有些语塞，把mama的手也抓的紧了。

    「霞姐和娟姐跟我们不一样。」

    惠香转头看着亦军，「她们有她们的想法，我也从不想管别人家的事儿。我

    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还年轻，还没真正接触社会，感情这种事儿，十七岁跟二

    十七岁想的都是不会一样的，等你经历过才懂。」

    「那我能叫你惠香姐吗？」

    「怎么？」

    惠香微笑着说。

    「惠香姐，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会守护着你。」

    「你会有你的世界，不过你血管里面流着我的血，不管你在哪，我们能分得

    开么？我希望你能考个好点儿的大学，将来能有自己的成就，不要像你爸那么辛

    苦，这样等我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惠香又笑了一下，「我这么说是不是有一点点儿自私？」

    「你放心，我将来会给你更好的生活的。」

    「不是给我，是你要有更好的生活，等你长大了、工作了，会接触更广阔的

    世界，我只是其中的很一小部分。」

    「嗯，我听你的。」

    「小军，成长需要时间，需要经历人，还要经历事儿，也包括经历一些挫折

    和失败。你现在还是一张白纸，我不能在上面写太多字。」

    「那要是我想让你写呢？」

    「这张纸上，我要是写的多了，别人再写，你就看不清了……」

    「这我都明白，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mama，也是

    我喜欢的人。就算以后我会有自己的生活，会结婚生子，可我想让你当我的

    个女朋友。再说喜欢一个人总没错吧？你总不会讨厌我吧？」

    「没有，别瞎说……」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我……我是想……我们给彼此一点时间好吗？」

    亦军把惠香的手交到左手上，右手从后面搂着她的腰。

    惠香头靠在儿子肩上，亦军低头亲了一下mama的额头，惠香没有躲，她抬眼

    看到昨天跳舞的时候在儿子脖子上留下的吻痕，抬头刚想说什么，亦军已经又低

    头亲住了她的嘴唇。

    儿子的接吻技术还很稚嫩，只是蜻蜓点水的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