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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六月(马车震,艹到宫口,状元郎刻意勾引吃醋,喷半车水) (第1/2页)
前些日子江南水患,皇帝任命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江怀安前去赈灾,这灾患救治完成刚回京述职不久,众人却意外发现状元郎这脸看起来虽是清减不少,而腰身却仿佛…胖了一大圈,活像个沙俄部的圆身人偶一般。 皇帝素来看重这位良才,忧心他是否生了什么重病,差点叫御医为他诊治,江怀安推脱了许久,这才堪堪抹着冷汗走出皇宫。 一出宫门,家中那辆青帘马车便停在路边,江府行事素来低调,只有芙蕖来时才会往四角挂上独属她的螭首铃铛。 自江南一别,江怀安已经多日未见芙蕖,他心潮翻涌,恨不得脚下生风般跑去相见。 然而此地离皇宫不远,到处都是刚下值的同僚,他不能让旁人见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 于是敛了敛心神,故作深沉地缓步走过去。 然而刚踩到马车门口,一双纤纤玉手就猛地将他拉进了马车,带着异香的朱唇急不可耐地朝他袭来。 “芙…芙蕖,这里离宫门不远…不可…” 芙蕖习惯了江湖上自由散漫的做派,看见江怀安惊恐的表情,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随即冷声吩咐装作车夫的蛊奴:“去百花湖。” 素青马车便扬起一段尘灰,很快消失在长街之上。 “呜…芙蕖…阿蕖…轻一些…” 男人已是六个月的重孕之身,芙蕖把小手伸到他的衣襟里,上下揉搓着早已蓬松软涨的雪乳,自从数个月前双息蛊的子蛊消弭在他体内,芙蕖就几乎是日日缠着要他怀孕。 江怀安作为难得一见的金孕体,自是无法拒绝蛊王芙蕖的任何要求,因此哪怕自己是个男子,但只要芙蕖要,他就没有不给的道理。 而他这副本就易怀的金孕体果然不负众望,没两天就有了。 怀上之后没多久,皇帝便派他去江南整治水患,芙蕖自是伴他一起,然而一个月前芙蕖忽然说教中有人生事,令他先自己回京,就此一别,只留他独自挺着个日益膨大的肚子,每天拿布巾包裹遮掩上朝。 芙蕖脱他衣服脱得相当顺手,她有些恶趣味,每次玩弄状元郎时都只是扒开他一部分衣角,含羞半露出圆润的肩头与半个如冰玉般细腻的胸脯。 看着在外端方持正的侍郎江大人,用他那张引来无数闺阁小姐倾慕的俊颜满脸羞红地抓住外衣,欲拒还迎。 经过数月的娈弄,青年原本禁欲清寡的身子早已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就比如露出的那只雪乳,其上的乳粒早已如哺育过孩子的枣核般大小。 芙蕖对他这里喜爱得紧,小手大力揉捏不断,很快留下不甚明显的红印,这般凌虐之下,yin荡的青年非但觉得痛苦,反而心驰高涨,想要爱人粗暴一点、更粗暴一点。 芙蕖与他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早已看穿外表光风霁月的江大人不过是个浑身都上赶着找抽的yin荡sao货。 他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心里早恨不得有人把他那身烂皮rou打开才好,越是对他这副贱体恶劣,他便越是兴奋。 女孩伸出头颅轻轻舔舐吸吮着这处rou果,马车颠簸,时不时二人身体便相撞一起,芙蕖那秀巧的鼻梁几度埋进江大人那隐隐散发奶香的乳rou里,几乎忘情。 她的手掌伸进青年的衣襟,顺着胸膛摸向高挺的腹部,手伸进去这才发现,男人为了不显怀,竟是在自己肚皮上裹了厚厚的一层布料。 芙蕖勃然大怒,再不给他留情面,嘴上用力啃咬着那脆弱的rou果,似要生生咬下这块rou都 “呃啊!阿蕖…你为什么…”江怀安被女孩莽撞的行为折腾得痛呼出声。 “为什么要把肚子绑起来?”她叼着男人的一只雪乳,含混不清地质问。 “我要…要上朝…不可被陛下…还有同僚瞧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