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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荐枕席,被夺权后造凌辱疯狂诋毁白月光情敌 (第1/3页)
宫门幽闭,仅左侧一扇窗虚开。 天空阴沉,光线昏暗。 偌大的宫室里,司徒筥长身跪坐于案前,手上握着一串被磨得发亮的黄花梨佛珠,案上摆放的博山炉里丝缕般的烟气顺着孔隙悠悠上浮,满室檀香。 佛说,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 他阖目凝思,半晌之后,宫门“吱呀”一声,终于被人推开。 萧存机身着一袭织金绣凤、雍容华贵的皇后冕服,在一干内侍和宫女的簇拥下缓步走进来。 “陛下,臣妾来接陛下去泰山参加祭典。”她朝司徒筥微微俯身,便算是全礼了,妆容隆重,面色冷淡,竟连表面功夫也不大愿意做了。 他嘴角噙笑,将手中佛珠轻抛到桌上,矜傲地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既是皇后有求于朕,那还不扶朕起来?” 话未完,便有两名内侍快步进殿,一左一右欲要搀起他,岂料却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这位已然失权的帝王,他眉头紧蹙,猛然间扫腿踢向其中一人。 那内侍猝不及防挨了一脚,当即瘫软倒地。而另一人则被吓得不敢动弹,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萧存机面色如常,仿佛早已习惯了这般闹剧,司徒筥拨开肩头散落如瀑的碎发,仍然维持着跪坐蒲团的姿势,瞧着她的模样,只觉自己仿佛杂耍班的丑角,面上讽刺之意渐浓。 “放肆!谁准许你们碰朕,朕千金之躯岂是你们这帮渣滓蠢货可以随意触碰的!”司徒筥佯装怒急斥骂道,片刻后,转向萧存机时脸色又陡变,长睫微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阴鸷而嘲弄:“爱妃,你既有事相求于朕,难道不应该亲自把朕扶起来么?你我夫妻一场,难道便忍心看着朕任由他们冒犯吗?” 此话自是挑衅,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天下谁人不知司徒筥的皇位来路不正,而皇后萧存机才是正统的大梁皇室后裔,虽还未正式登基,但实际上,整个赵国都已是她的掌中之物。 司徒筥一个区区废帝,凭什么敢让她来做这等下人之事! 旬空手中的佩剑寒光一闪,倏然出鞘。 “罢了,”萧存机凤目微动,喝退了愤怒的侍从。 她实在懒得在诸事繁杂之余还跟司徒筥纠缠下去,如今新朝刚立,万废待兴,与司徒家父子虚与委蛇十数载她都熬过来了,区区扶个人又何足挂齿。 她白皙纤细的十指握住男人的臂膀,正欲把他扶起来,岂料司徒筥却趁此机会,倏地扣紧她纤瘦的腰肢,猛地往自己胸前一带,同时反剪双臂,让她牢牢贴近自己。 “皇后,你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萧存机眼底掠过一抹惊愕,尚且不及反应过来,司徒筥已经吻了上来。 司徒筥用尽力气吮吸着女子娇嫩柔滑的唇瓣,像是恨不得直接吃掉似的。 他的动作粗暴凶狠,毫无技巧,萧存机的唇瓣很快就红肿起来。 他松开她时,舌尖甚至扫过她唇边残留的津液,舔舐过后方才离开她的唇,媚眼如春,眼睛却依旧毒蛇般死盯着她,仿佛只要眼前人敢动分毫,他便立马伸出獠牙咬断她的脖颈。 哪怕她二人都心知肚明,他打不过她。 “你不是要我帮你吗?好,朕答应你,但是你得拿自己来换…”他低喃,双目迷醉,流露出浓烈的欲望,一双眼眉天然带了几分锐气,只是此刻眼尾绯红,看起来竟有丝让人心生怜惜的脆弱,又有些委屈。 司徒筥虽不是个明君,却也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男子,他生得极好,萧存机不自觉把手抚向他的脸庞,似有些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