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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三) (第1/3页)
番外一 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三)
林衍做了什么,林榆不敢想。 她掀开被子,像是看不见这二人,就在她要离开房间的那一刻,林衍握住她的小臂。 不等林衍开口,她先问他,“这人做了什么?” 林衍回避她的眼睛,她接着说,“不管他做了什么,你又要做什么,不要在这里做,弄脏地毯要换,又哗啦啦来一大批工人,影响我休息。” 她离开得极快,头也不回地走进卫生间,出门时,林衍堵她。 “阿榆,不要生气。”他嗓音带了点哭腔,双眼沉沉地盯着她,目光里有几分委屈,又含了些讨好。 林榆看不出他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但她知道,她越表现出不在意,他就越不会为难丹拓。 本来就没有什么,他非要吃飞醋。 林榆总还是带了气。 “是我错了,我不会再弄脏地毯。”他说这句话时,嗓音里藏了些期许。 她的牢sao多像一个妻子,多像他的妻子。 听到他的道歉。 林榆反而意动。 如果他的目的是想看她办家家酒,这并不难伪装。 “林衍,你是不是吃醋啊。”她笑吟吟的。 她手揽上他的肩,手臂软趴趴地搭在他肩上。 “有点。”他说。 “你不想我见男人,我就不见了,”她眉眼弯弯,“换地毯那天,我们去雪山吧。” “好。”他手指一下一下勾勒她眼角眉梢的弧度,怜惜地吻她的额发。 丹拓果然没被为难,除了被迫看了一场各怀心思的恩爱夫妻话剧以外,只是受了些皮rou苦。 先生为了显示他的大度,甚至没有把他赶出去,他依旧能做修剪树枝的活。 过了几日,夫人嫌弃他的血弄脏了地毯,有人来换。 整屋的地毯,有些尺寸要修缮,没那么快弄完,于是夫人先生驱车去往雪山。 他眼见夫人撒娇要先生抱她进车里,说她不想踩外边的地。 两人都笑意盈盈,丹拓搞不明白,但觉得夫人先生是恩爱的。 心脏那一处怪怪的,有奇异的酸涩感。丹拓不懂,只是烦躁,做工时动作都更麻利。 “怎么还要蒙眼,我一个人,哪里逃得走?”她埋怨一般地说。 见他不说话,她当着他那些手下人的面,跨坐在他身上,她俯下身。 “不要叫他们看好不好,阿衍?”她的声音像撒娇,又像是挑衅,带着十足自信。 不等林衍说话,她把裙子挑起,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一旁守着的几人慌忙遮眼的遮眼,关门的关门。 “阿榆好计谋。”他唇角弧度渐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只会看着你,就不蒙眼了,我好久没坐车,蒙上眼睛会晕车。”她撒娇一般,看他还要说,急忙吻上他的唇。 吻能盖住许多语言。 恰如此刻,她的嘴唇蹭上他的唇,他便不讲了。 她的舌尖与他交缠、钩织,黏腻的津液在分开的每一瞬拉丝。 他的手指往下伸进她的裙子里。 “怎么出门也不穿。”他眉头微皱,眸子里没有情绪,只是有些粗暴地分开她下身两片湿滑的唇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