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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第1/2页)
谢杳倒吸了一口凉气,将那桐木人握在手心,“如此看来,我备给宁王殿下的礼,还是轻了。”沈辞笑了一声,“礼轻情意重。”太子一时没听明白这两人你来我往地在说什么,不过也知道时间不好再耽搁,略想了想同谢杳道:“你从窗翻出去,将这桐木人找个地儿埋起来。”太子这人素来还是有些清高的,不会用这等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下药和巫蛊案,这分明就是后宫两大法宝,宁王用这法子,倒是让他再度刷新了对这个兄长的认知。如今他叫谢杳去把桐木人埋了,也没有反将一军的打算,只是借此敲打敲打宁王,身为皇子,更是身为人子,有些手段使得,有些万万使不得。谢杳将桐木人收起来,走到窗边,回头望了一眼隐隐对峙的两人,摇了摇头,从窗户上翻了下去。雁归一早便候在窗下,接了她一把,两人便沿着小路走了出去。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宁王领了郑统领一干心腹,带了府兵,浩浩荡荡往这处来——宁王在席上听得府中下人禀告有行踪诡秘之人进了这处屋子,怕是有刺客,便先安抚了席上诸位,而后亲带了人来一探究竟。郑统领将房门一脚踹开,宁王刚刚抬起的步子在看见屋内景象时便停在了原地。进门处的茶盏摔了一地——这是谢杳摔的,正对着的那架蜀绣织锦屏风此时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香炉滚落斜倒,更别提边边角角的摆件儿。而里头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房内两端,皆是将长袖挽起,束起的发也有些松散。郑统领率先反应过来,当即行礼道:“拜见太子殿下、世子殿下。”他身后一干人等亦随着见过礼。宁王这才醒过神来,勉强笑了笑,“刚刚还说不见太子殿下,原是在这儿。”太子赴宴向来是来去无声,尤其是他设的宴席,是以他看着太子离席时也并未多想。太子将袖子放下来,不甚在意道:“孤出来醒酒,在皇兄这别院里走着走着便走到这屋子里来,本想着小憩一会儿,却遇着世子也醒酒过来,一时手痒,便切磋了两招。”他这话是连编都未能好好编,可宁王一眼望见榻上翻乱的被褥,因着心里有鬼先矮了半截,慌乱地应了一声。在场不够格知道这番算计的倒是纳了闷,好好地切磋便切磋,场儿选在屋里头不说,便连床榻都能整成这幅样子——约莫是天潢贵胄打起来,架势都要大一些,波及得广一些?太子接着虚情假意地夸了一番沈辞的武功,又更假惺惺地同宁王道:“这一时没能收得住,将皇兄这屋子毁得不成样子,皇兄可切莫怪罪。改日孤令人送些今岁新贡的西海珊瑚琉璃瓶一类,给皇兄装点装点。”宁王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只能沉着脸道过谢。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听说你问候了宁王祖上八辈...?我觉着我挺无辜的。第44章灾民宁王这道谢道得委实过早了些。几乎是在他话音落地的同一刻,就有小厮急急跑过来,被府兵拦在外围。宁王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见下人如此不识规矩,又偏偏是当着太子的面儿,登时成了只将炸未炸的爆仗,沉着脸呵斥了两句便吩咐将人拖下去杖责四十。那小厮本是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