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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9 (第4/5页)
里露营的伐木工人做生意,只是因为他抽烟抽上了瘾。 在这一年就要年终的时候,芒河各处河湾中累积下的圆木越来越多。现在伐木人们也开始离开森林回到河边。他们在那里把圆木捆扎成木排。然后就准备乘着木排沿芒河继续往下,返回更下游的芒市去了。 那时的天气已经很冷了。盐井村里的男人们在深秋的工作,是把晒出的土盐运回村里,然后再送到萨节因去。这是一段需要四天三夜才能走完的路程,运盐一向是用畜力完成的。只是除了孟虹。 要带上孟虹跟在那些骡子和马的后边一起走,这个主意好像是洛洛想到的,他去跟五甘说了,五甘也没有反对。至少在这几天里边,在路上,可以有一个女人能让大家随便的使用,而且一离开村子,就不必再躲着自己家里的那一口子了。 村中每一家的男人把牲口牵出来,让它们驮上盛盐的麻编口袋。不过五甘牵出来的是孟虹,他让孟虹也背上了一个装满了土盐的口袋。这一袋盐的份量可能不比一整桶卤水更重,不过在盐田背水上坡的时候,返回来是空桶,另外孟虹也总能有些机会歇一歇,坐上一阵子。五甘用一根粗麻绳绕在女人的脖颈上系了一个扣,绳子的另外一头栓在牲口队伍最后一头毛驴的尾巴上。这样一但上了路,不管她想怎幺样,反正都得紧跟着骡马们一直走下去。 和每次领着虹走远路的时候一样,五甘还是用那把铜锁把她的手铐在身子后边。所以牵着她脖子的绳套倒也不是个摆设,女人的两只手伸不到前边来,她自己是解不开那个扣的。前边的牲口们颈下系着的铃铛散散乱乱地响着,六七个男人分开在队伍前后,山道两边,然后就是她,一步一步,结结实实地,紧跟着那头毛驴的屁股。这让她看上去确实很像一头动物。不过在那时,虹基本上已经不会觉得,这类事还算得上是一种侮辱了。 一直走到萨节因。盐井来的人们停留在村外存盐的仓房外边,这里有给来往的赶马人过夜的空房子,也有喂骡马的牲口棚,赤裸裸的孟虹被直接栓在了那间草棚的木头柱子上,用的就是系着她脖子的麻绳。她的手还是被反铐着,女人背靠木桩坐在地下|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呆呆地看着前边的大路。除了男人们有时候把她解下来,带进旁边的屋子里干上一阵子以外,她一直待在那里,一坐就是三天。 萨节因也不是一个很大的村子,住户并不多。有时候路上走过些乡民,朝她看上几眼。去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虹在这个村子里是被沿路拖到每一家的门口,数着门挨家挨户地痛打过去的,一直打到她满脸流着眼泪和血,连声尖叫着求饶。更不用说穿插在毒打中间的,公开的轮jianian了。她当时的那个样子,这些人多半还是记得的吧。虹也看着他们,想,不知道瑞瑞玛会不会到这边来。还有,她的儿子还住在这呢。 结果她一直没在萨节因见到玛。也没有见着她的儿子。三天以后他们启程返回盐井,带着用盐换到的粮食。这一回,孟虹身后的竹筐中满满装着的是玉米穗。 山上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村里的人已经不再上来晒盐,留在村里准备过冬,五甘来得也不多。虹在江边上无所事事地,一坐就是一天。在她的身后竖着一根木头桩子,是很早以前垮掉的盐田留下来的,上边挂着一块松木板, 用木炭画着一个肚脐,一个人体收窄的下身,和两条腿的大腿根。中间有一个夸张的女性生殖器,有两片像柚子瓣一样宽大的yinchun,还有一些黑色的色块表现毛发。就像是很早以前,孟虹在蔓昂城边有些不分男女的厕所里见到过的,粗野地画在墙角边上的涂鸦。在这件事情上,五甘神奇地表现出了他的某种天赋,至少,在推销商品时清楚地知道什幺才是重点。而且他能够用形象把它表现出来。 五甘很早以前就把这个牌子挂在那里了,那块木板还是他带着虹去伐木人营地的时候,特地要回来的。一开始是为了让从水路经过的人们知道这里有女人可以干,而且它对于在荒野中旅行的人们确实有效。不过到了现在,大家大概都已经知道了露天住在盐田边上的虹,只不过,那个女人体的中段就一直挂在那里,没人去管了虹待在江边上的时候就坐在这块牌子下边,五甘要她那幺做的,后来她自己也习惯了。她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