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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0 (第6/6页)
止。那个女人的肚肠爬过泥土和草,围上了虹的光脚趾头。她真的像是一条盲目的爬虫,不管不顾地沿着地面,摸索着,拱着。虹哆嗦了一下,她踢了那东西一脚。 肠切除手术。分离肠系膜,在预订切线的无血管区用止血钳分离系膜,分束钳夹,切断肠系膜及血管,血管近断端用丝线结扎。 肠系膜分离结扎后,用肠钳在远近端的保留肠管上各上一把肠钳,在肠钳与止血钳之间沿止血钳下切断肠管。 虹现在没有肠钳,她用线把肠管系住了,只是为了等一会里边的东西别跑出来。反正……她不用考虑预后。把系膜上的那些血管全都封闭上就可以。再以后是吻合的章节,这些虹也不用去管,反正永远也没有吻合了。 她把两个切口之间的肠段拖出来扔到一边。她听到身前那个女人嗓子里作呕的声音。后边的男人们也有些sao动,既有她的那些伤兵们,还有更远的朗族乡民。 不过还是有人足够勇敢地命令说:「厄……给胖子,扔到胖子那边去。」 赤身的女人提着这些打这弯绕着圆圈的,散发着腥臭的杂碎站起来,慢慢走到边上的红土堆跟前去。也许是腿脚的肌rou得到了一些恢复,也许是被活割女人刺激了精神,虹发现自己能站得起来走路了。虽然脚踝和膝盖都还在打颤,被切掉了小脚趾头的右脚一挨地面,就像钢针扎着一样,她走得踉跄摇晃,脚下在流血,手里的东西,一路上也在流淌着粘液和血。 枪刺在虹的阴户里滑动,她腾出一只手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它。在女人弯腰的时候,刺刀的手柄在她的屁股底下倾斜着抬高,从女人两腿之间突出出来,指向后方人群,在这个血腥而沉默的场景中形成一个奇怪的标志。虹弯腰把肚肠轻轻地摆放在胖子上边。 下一回是那个女人的胃。在切出女人zigong的时候引起了更多的兴趣。「靠,那幺小的一个,就能把老子装在里边呢……」 「蠢货,她是你妈啊?」 「老妈……老妈怎幺了,还不是一个样……」 虹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在变冷。她已经没有眼睑可以闭合,所以不容易被人察觉,至少,虹希望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她触摸着她腹腔中的动脉,觉得她还维持着心跳。虹再看她的阴户,那上面被烙伤的暗红色创面已经变得干燥暗淡,她流失的体液太多了。虹直截了当地捏紧刀口的下缘,把女人的整个阴户往上提。 如果她还有残留的感觉的话,她会觉得很疼,可是虹不知道她的大小唇面还会不会有使人动情的触摸感了。虹一时几乎想轻轻地摸摸她。刀子沿着yinchun的外缘割开一个完整的圆弧形切口,yindao的内端在被切掉zigong的时候就已经分断了的,虹把整个器官像一个塞子一样从女人的腔体里拔了出来。这团东西提起在手里层层叠叠,有些黏连的筋络和血管,有些黑色的毛发,真的像是一只从硬壳里撕裂了出来的软体动物。 两个rufang算成两件事也许多少有些作弊,而且她们已经被士兵们割下一半,只是靠一点肌rou和表皮牵连着,用手术刀再划两下就解决了问题。但是虹每一次摇晃着站起身体,带着分离下的女人器官和她自己的锁链,沉重地走向墓地的仪式感震慑了观众,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血迹从树下捆绑着的女人大腿中间,斑驳地延伸到埋葬着胖子的土堆前边,慢慢的变成了一条蜿蜒的小路。一堆更宽泛,更饱满些的是连接着直肠的大肠,还有一堆是小肠,女人的肾脏和胰腺、卵巢包裹在脂肪和网膜里,看上去粘稠软滑,轮廓模糊。肝脏的含血量更多,一直在淋漓地流淌着浅红色的汁水。现在又增加了一个,再一个苍白的rufang。朗族女人的肤色偏深,但是她的胸脯离开了身体以后却变得灰白。她们被朝天摆放整齐,只有竖立的奶头发紫,发黑,像是一对瞪大着的,始终闭不上的眼睛。 「现在,」 阿彬端起冲锋枪指向人群:「谁扔的炸弹,给我站出来。找不到他,你们他妈的谁也别想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