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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2 (第4/5页)
地垂落朝下的rufang被镀上了一层明艳的光辉,火焰跳跃摇曳,像是两支人的舌头,正在顽皮地拨弄着女人的一对rutou。 女人拱起了背脊,她的被反拧着高高悬吊朝天的手臂上肌rou凸露,她的手肘尖锐地朝外挺立,女人用尽了力气收拢关节把自己拔高起来,希望使自己能够逃离火焰的烧灼,但是翻转的韧带会给她造成撕裂一样的巨大痛楚,还有她脖颈上的沉重累赘。她的rou体重新沉落到火舌上去,她鼓足起剩余的力气,软弱,散乱地扭曲着自己的腰和肩膀,有时候是努力挣扎着,往后耸起她的屁股。 桑温观察着桌面和女人人体之间的空隙,第一回等待的时间很长,他看到女 人的rutou已经枯萎成两个焦黑的颗粒之后才调整灯火。他推着煤油灯一点一点移动位置,逐步地烧烤其他的地方。女人的rufang在滴下零星的油脂后渐渐地变得干燥,变黑,也变得更小了。火苗现在是舔在她的小肚子上,如果不停留太长的时间那里就只会是水泡。再以后是她的两腿中间。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杀过人了,我是说,没有亲手用刀子刺穿人的胸脯,或者割裂他的肚子。在反殖战争时期我是做过的,那时候我更年轻些。我们都做过。我们集体强暴落到军队中的女人,白人庄园主的妻子和女儿,然后把她们钉死在大树上,或者……活着剥掉她们的皮。 在天亮之前有人提出的建议就是活剥米达雅的皮。公开的处决肯定是不能省略的标准程序了,他们打算让那个兽医来做这件事。但是后来有几个士兵忍不住地想要自己动手,于是决定先把她剥开一部分。毕竟到了天亮以后,把她连人带皮的拖过镇子将会是个足够有力的震撼。米达雅的整个正面身体被烧成了黑红相间,皮酥rou嫩的奇怪状态,在被完全烤焦的碳化皮革和板结的rou质纤维之外,她的胸脯和肚子的其他地方流淌着滑腻的体液,还有水泡破裂以后掀翻开的皮卷。 从她的背部开始干活,才可能是更加顺手些的位置。 女人的脚本来就是分开在桌沿边上捆扎好了的,她本来也是俯身向下的姿态,放松开她手臂上绑吊的绳索以后她就趴伏到了桌面上。再就是把她的手臂同样分展到桌子两侧,一样是绳子,把四条肢体拉紧绷直了,桑温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像是安置好了一件即将发运的货物。 就连那把刀都不是很锋利的样子,在它沿着脊椎切割进皮层的时候,需要来回的拉扯它。刀刃偏向一侧,紧贴着女人背部的菱形肌rou表面,三下或者四下以后,刀刃才隐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深处。血水沉默地从缝隙中满溢起来。 人的背部并没有多大的血管,只要不从背上穿通她的胸腔,几乎不太可能致命的。鲜血在女人的肩背上浸润淤积,沿着肋骨和腰肢淋漓斑驳地流淌到桌面上,把现场弄得肮脏混乱。那时候需要足够的勇气,只是集中注意在自己的手上,金属器具的质地一定远远超过人rou,你能够感觉到她的脂肪,肌腱,牵连的筋膜正在绵密柔韧地抵抗,像波浪一样起伏……最终撞碎在你的刀口上。皮层蓬松地从女人躯体上脱落张开,面积大到可以像一张书页那样掀翻起来,在那底下,在女人赤裸的肌rou表面上只有相当淡薄的一点血渍,可以分辨出那上面的刀痕,在你用力均匀的地方,rou块平整光洁,在你害怕了的时候,她的rou被你撕扯成了锯齿形状的rou条和rou丝。那些神经丛是经过足够的挣扎后被你扯断的,它们像被铲除的野草根茎一样扭曲纠缠在一起。 士兵们做这些事并不是毫无经验,在不是太长的时间之后,女人背上的皮从中间割裂,朝外分展成了两个完整的扇面,它们被从裸rou的剖面上推向两边,现在已经翻卷堆积到了女人肋下两侧的桌面上。在天开始真正亮起来的时候,米达 雅从肩膀往下,一直到她的腰部,赤裸裸地暴露出了完整的肌rou群组。体液和渗透开的血水使那上面微微荡漾着粉红色的光辉。普上尉一定摸索过这片地方,那时候她的背和肩膀,还有楚楚可怜的肩胛骨头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她该有一个细致柔滑的浅棕色身体……普的摸索最终给他的情人带来了痛苦惨烈的死亡。 现在还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