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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4 (第3/5页)
以后,摆开长腿,从左从右把下边的小军官夹进了中间。女人低头往自己中间一路看看。她的一只手顺着胸脯滑下去,有骨头的地方有骨头,有rou的地方有rou,当然了,有陈伤的地方是疙疙瘩瘩的陈伤。 已经做过了,做开了,女人把自己摆放得伸展招摇。桌子顶上吊着的汽灯特别亮堂,在尼珀这样的地方也算对得起香港这个店名了。坐在桌沿上的虹比一圈男人高出小半个身体,灯光打下来,人都能看得清楚。她刚才已经说了,她不再好看,她的皮肤老了,肌rou粗糙。她的环环相连,从颈子一直连到脚腕的深黑锁链,虽然是粗,重,晃人的眼睛,可是一个白天再加半个晚上晃动下来了,显摆就一个开头,尾巴怎幺管? 她一只手一直举着杯子,回过肘收在自己的锁骨窝上。空出来另一只手绕着腰转,转到身后又回到身前来,再摸到自己大腿底下,黝黑硬实的腱子rou。手掌贴着皮肤轻描淡写的走过去,铁链环如影随形,沿着骨rou起伏横冲直撞。她的脖子肩膀,胸脯rufang,再加上火烧刀割,鞭子反反复复抽过来打过去的yinchun阴户,还有什幺是没在这堆男人眼睛底下晃荡过的,一不小心当上了这样一个女人,她还有什幺能够卖得出来,摆给他们看看? 摆——给——谁——看? 我做得有点过了吧?女人想,我跪舔了一个连长,就算对得起老万和他的自卫团了,后边还有三个排长,都得要我费心照看上? 那幺多年以来,她只跟谁婉转缠绵地做过,她费了心思动了情,把谁勾引上了她的铁床?尼珀又是谁的地界?她这幺光身赤脚,铁链叮当的走了几百里山河,找上这里来了,心里就没有一个,要找的人的影子? 想找的是将军,结果睡了连长。女人轻轻的笑。「姐给你跪过了,对吧?」 她低头对她身前的小排长说。「姐的酒你得喝吧?」 她的右手放低,手腕发力。一整满杯的高粱烧酒泼到自己的rufang中间。 「你就在jiejie这个rou杯子上喝吧……」 那个小男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胸脯。虹不是朝前迎,她是往后仰。人斜撑在桌面上挺一挺膝盖,光溜溜的右腿自然大方,横平竖直,往空里划出去半个扇面。左边就是收着膝盖抬起来的,抬到男人的肚脐以下,从脚背往脚趾头收得平整 收得紧,并拢出一个脚尖尖。 虹说,看到jiejie屄上的伤了吧?她的腿正分得开,她的屄也正抬得高。虹柔声说:「让jiejie看看,弟弟也是当过兵的人了,让jiejie看看,弟弟的心口上有没有疤痕,有没有被枪伤着过了?」 排长看到一只骨rou嶙峋,形容粗粝的光脚丫子顶上了他的喉结,大趾头和二脚趾头分张开叉,他就是觉得她们特别的瘦,特别的长,还有特别的精神。这只脚是没有最外边趾头的,也没有一个趾头上有趾甲。可是女人不用这些就能做得好。女人的左脚从底下往上托他的军衬衫,右脚趾头拽住衣襟一掀一扯就解开了上边的扣子。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女人的赤脚从上到下一路翻飞,他的衣襟左右分离,暴露出了赤裸的胸脯。他怎幺也没有想明白,这两只脚丫贴着他的腰绕过去又抽回来,是怎幺抽出了他的武装皮带。接下去就是档口大开,他的腿缝被他自己蓬勃饱满的jiba,和两只女人颠三倒四的光脚丫子塞得天昏地暗,密不透风了。 宽大顺滑,抱紧了他的小弟弟搂过去的是她的脚弓,健壮稳定,支撑他不歪不倒的是脚背,她的脚后跟子堵在他yinjing的根儿上,踩下来,左右的拧,左右的旋转,男人大张开嘴,半天没能吸进去一口空气……女人突然抬脚放空,她的前脚掌像锈蚀的生铁一样,斑驳破落,苦,裂,皱,涩,这样的器具沿着他口子上的包皮和系带,结结实实的打磨下去,捣乱了他敏感脆弱的睾丸。男人怕冷似得哆哆嗦嗦,满心里扑腾起来这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疯狂和念想。 满把的粗铁链环堆着挂着压着他的大腿,他都觉得真沉,这些东西全都坠在女人的光脚腕子上,可女人真不像是觉得沉。女人的两只脚,像两头扑闪翅膀的雁子,围绕着他的树,此伏彼起,飞掠盘旋。她用左脚上少了中间趾头的缺口,捋直了他的枝梢。他的花突然开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