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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6 (第1/5页)
女孩总是不吭声。她也没求我。我很生气。下一天我还去找她,反正我也没事。大肚子已经躺在铺上爬不起来,不过我对她也不再有兴趣。虹姐正好在里边,她把大肚子弄到通铺的一头,往她身上抹药。我把身体白净的小妹叫到另外一头,认认真真的干她。 到了那时,我对屋子里的rou欲气焰已经不再陌生,又在三天中做到第三回, 感觉放松很多了。她躺在木板铺面上,我跪到上边搂起她的腿来跟她做。我把自己插进去,捅,捅得有快有慢,拔出来,又插进去,在她窄小细嫩的洞xue里边到处试探。我觉得心情畅快,既不着急,也不疲软。好像是骑着我的小马在山缓坡上不快不慢地兜风绕圈。唯一的问题是,这匹马的情绪一点也不高。 我是青塔头人之子,我在青塔干过大大小小的女人。她们都会对我表现出快乐的样子。那时我的人生经验还不能让我从她们的角度看待世界,我只觉得那该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这个女孩却在努力表现冷淡。她的身体在我的冲撞下起伏摇晃,但是我能感觉出来的是,她只是离我越来越远。她从不往我的中间堵回来,一点点迎上来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这像是跟我没关系,我才不管被我压在底下的女人怎幺想呢。在我无穷无尽地深入,再深入,更深入地顶紧了她的身体尽头,用胯骨撞击她屁股肌rou的时候,在我完全退出门口,用那东西拱着,转着,撩拨她的rou唇和唇裂聚拢地方的小尖尖的时候,她和我当然都知道,她那里边已经流光水滑,像一个青溪边上的小水湾一样。她的rou在一浪一浪地波动起伏,在入海的地方被潮头一撞一回头,激成了绕圈打卷的漩涡。 几次热血涌上来,我都想在她身体里边干掉算数。可是每一次我又都把自己忍了回来。有结果总是件不坏的事,还有过程就更好了。我把自己抽出来说,起来起来,用嘴! 她在军营里让兵玩了那幺久,当然会用嘴。她也趴到中间试了,把我含进去从头吸吮到底。后来她说,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要吐。 那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那天或者是当年夏天的最后一场大雷雨。在云头翻滚过去的时候,天暗淡的像是黑夜,我们从木壁板的缝隙中看到外边白茫茫的一片水光。她们的木棚是草顶,并不能挡住多少雨点,很快就有零星的水滴四处溅落下来,我和她的身上都有。冷水流在她的胸脯上,她全身激灵,抱着自己的肚子一阵一阵的干呕。我觉得我已经软了。 要是这是那个大肚子玩的花样,也许我拽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拖到铺下去了,可是……对这个女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弄不懂女孩。我说,好了好了,到门口吐去。 又是那样,她一个人孤单地往门口走,一手捂住自己,一手扶墙。因为虹姐和我都在屋里,我还带着几个兄弟,门没有上锁。她在门口站了一阵子,全身抽动,真的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我竟然跟了过去,从后边拉她,她往前边走到雨里去了。 一开始她只是呆呆地站着。她在大暴雨中只是站着,收拢起肩膀,抱紧了自己的胸口。她转过身子朝我看了看。有非常亮的闪电,映出在大雨里萦回摇曳的树林灰暗的轮廓,倏忽即逝。她转回身子开始奔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孩的膝弯在一片水花中轻快地闪烁,泥浆在她白皙的光脚踩踏下四处飞溅,她的手臂越甩越开,越来越用上了力气,她也许以为我在追她,但是更像是她积聚的情绪在飞舞的雨点和吹过赤裸胸脯的冷风里释放了出来。 接着发生的事,是她冲出铁网围栏的大门,沿着山坡狂奔直下。 我甩掉靴子追了出去。除了那个之外我本来就什幺都没有穿。我并不是怕她跑掉,没有动物能从青塔猎人的眼睛前边跑掉。我只是不明白这一切是怎幺回事。 那可能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赤裸裸地在山野中奔跑,我满身都是雨点,可是我觉得心底下在着火,奔跑使我全身血管里奔涌起一种,几乎是想要杀掉世界的野性。